的規矩,毛料是不是要再繼續往下解,怎麼解都得問過正主兒,他還真不想這位的意見。
低下頭解石師傅像是怕簡兒他們再反悔瞎指揮似地急忙再次操起了刀。那表現,那動作讓讀出了其心思的簡兒頓時黑線不已。真是的,自己之前那次不就是想要低調一些,至於給你留下這麼重的「後遺症」嗎?再說了,咱就是玩低調那也是拿着自己的石頭來玩低調,怎麼也不會不靠譜兒到拿別人的石頭來玩吧。
這甭管簡兒現在怎麼想,那解石師傅卻已經再次忙活了起來,切石刀對着毛料,一分的寬度。
&刺耳的切石聲再一次響起,接着就是刀片走空的聲音。
一旁的鄭爽伸直了脖子想第一個看清楚結果如何。
&垮了。」小平頭的聲音,接着就是細得幾不可查的一聲嘟噥,「我就說嘛,怎麼可能每次都切出綠來,而且還總能在那些個磚頭料里出高翠。」聲音中帶着幾絲不以為然。
&嘴!」一旁他的師兄壓低聲音輕喝了一句,再小心望了一眼解石師傅,幸好!師傅專注切石並沒有注意到他們這邊的動靜。鬆了口氣,這位才將小平頭給拉到一旁,「你這小子不會說話就閉嘴,別人賭石的時候,這種招忌諱的話不能說你難道不知道嗎?」
&道了,知道了。」小平頭隨口應了一聲,眼中卻是一副不以為然的表情。
暗暗嘆了口氣,這位師兄卻也不好再說什麼了。要不是兩家帶着幾分親戚關係,他還不樂意管呢。這小子啊,總有一天會壞在他的這張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