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衣去。只是這書好端端的幹嘛用小篆寫名zì ,欺負人嘛!」
幾個人嬉笑一陣,一起吃過晚飯之後就散了,姚小桃窩回房間就着燈光看那本書。剛翻看了前幾頁,發現的確是跟她之前想的一樣,多是寫這裏的植被分佈、水流情況,她一面看,一面對照着地圖,仔仔細細地研究。再往後看,就發現其中有一張插圖,只有寥寥數筆的圖片勾畫出來的東西姚小桃看不懂,正看反看了許久終是放qì ,打算明天拿給狄珞月他們辨認辨認。
再往後,書里的內容更加奇怪了,讀起來感覺像是長詩,可韻腳又沒全壓上,非常古怪,姚小桃看得犯困,只好作罷。
第二天,姚小桃拿着這本怪書去找狄珞月他們,四個人也是反反覆覆地看,又不停地念那怪詩,可就是想破的腦袋,還是不明白。
杭小歪想煩了,抱着頭道:「哎呀頭要痛死了,這玩意太奇怪了吧,也許就是塗鴉吧我們還看得這麼仔細。」他跑開一些,從背上拔下長劍,揮了幾下,邁開步子,道,「別想了,再想也不明白的,珞月,陪我打一場。」
狄珞月心思都在那張圖上,突然見杭小歪擺出架勢,劍在空中劃出幾道弧線,他心中閃過一道靈光,又把視線盯回到圖片上去。
「別看了別看了,快點拔劍。」
杭小歪話音一落,就見狄珞月的劍已經出鞘,劍在手,卻有沒有擺出對敵的姿態。杭小歪正要說些什麼,忽見狄珞月的劍以一種詭異的角度劈了出去。
狄珞月反覆試了幾次,不由皺起了眉頭,暗想這個出手的感覺實在是很奇怪,莫非是自己想錯了不成。可又不甘心放qì ,便對杭小歪道:「小歪你一塊來試試,這一筆一筆的線是不是出劍的線路?我瞧着大約是,可是不知道順序。」
聽狄珞月這個一說,杭小歪瞪大了眼睛,驚道:「這個竟然是出劍的順序?不至於吧。才這麼幾筆,能成一招嗎?」
話是這麼說,他也跟着一起嘗試起來,可無論怎麼組合,杭小歪的感覺和狄珞月一樣,怪怪的,渾身都彆扭。
這樣的彆扭感覺讓人有些束手束腳,狄珞月又嘗試了一會,一種熟悉的感覺猛得冒了出來,當年在劍冢之中,他模仿那高手施展那套劍法之時,剛開始也是彆扭得不得了,可真正習慣之後,那劍招的威力就都發揮出來了。
狄珞月把這個說法給杭小歪一說,他也來了興致。那套劍法極其難練,杭小歪當初也和狄珞月討教過,記得初初練時的彆扭勁。兩人決定先把這份彆扭克服掉,練起來再說。
姚小桃和無我不懂劍法,只能站在一旁看着,無我往後面幾頁翻了翻,注yì 力就留在了長詩上。
見無我一直皺着眉頭,姚小桃扭頭問道:「大師,這個長詩怎麼了?你看明白了什麼?」
「說實話,什麼都沒看明白。」無我合掌,長嘆一口,「阿彌陀佛,這比佛經還讓人云里霧裏。」
剛說完佛經兩字,無我一拍腦袋,醒悟道:「啊呀,這個莫非是心法口訣一類的東西?」
這話一出,在練劍的兩人也停了下來,走過來又拿起那書翻看。
杭小歪讀了幾行,指着那字問道:「你看這句,在說山門前那棵大樹很高大,活了幾百年了,還有這句,說的是思過崖上的雪,這個是心法?」
無我也解釋不出,努力找了個說法出來:「誰說句句都有用的!」
本是為了自圓其說的一句話,卻是讓所有人茅塞頓開,這麼長的詩,又沒人說句句都很重要,興許其中只有那麼幾行有用,而別的,不過是瞎湊着掩人耳目而已。
「就是就是,要是一點東西都不加,讓人一目了然,肯定就不是稀罕功夫了。」杭小歪重重點了點頭,可見很是贊同這個說話。
狄珞月把書攤在地上,大家一句句看,把覺得沒有用的部分都去掉,只抄出像心法的一些內容。這麼一整理,長度整整去掉了九成,剩下的不過十幾句而已。
狄珞月看完也笑了,道:「一般人看見前面那些有的沒的早就沒耐心了,誰會一句句看下去,再把其中有用的提取出來?」
杭小歪迫不及待地把留下來的精華細細讀了三遍,提起劍,照着讀心法的感覺,又試了試,這回試起來是越來越順手,喜得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