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叛?哈哈哈哈……要說背叛,也是王郎你先背叛了我!!你嫌棄我是罪余賤籍,根本無心帶我離開那個骯髒的地方,更無心與我長相廝守——你的甜言蜜語,慷慨許諾,只是為了利用我掌握金蘭會的情報!!」
「不是的,紅箋你誤會了——」
王舒玄的辯解,卻遭來更殘酷的對待——紅箋居然用銀針,活生生的把他的眼球挑了出來。
悽厲的慘嚎從他的嘴裏發出,混合着紅箋銀鈴般魔魅的大笑聲,讓整個地窖好似森羅鬼蜮一般。
「你的小廝酒後失言,讓我看到你的書信,我才知道,在你心目中,我只是個jian貨*子,玩過之後就嫌髒手,根本不會帶我回家,玷污你那位郡主母親的貴眼——我為了你,願意出賣組織,出賣自己的所有——而你回報我的,卻是徹頭徹尾的欺騙!!」
紅箋嘶聲喊道,情緒激越癲狂之下,拿起銀針,在王舒玄身上不斷戳下,「放心吧,我不會讓你這麼死的——你見過女人用的針插嗎?不把你刺成那樣的千瘡百孔,我是不會讓你死的!!」
王舒玄痛得滿頭大汗,好似一隻喪家之犬在地上翻滾抽搐,而身上的痛楚卻是變本加厲,他痛得失去了理智,一頭朝着鐵皮鑲木的大箱子撞了過去。
咚的一聲鈍響,箱子被推倒在地,盒蓋打開,裏面的弓箭手弩掉落開來,而同時散落在外的,還有一個活生生的人!
小古從箱子裏鑽了出來,剛剛恢復光明的眸子閃動着,竭力適應火折的光芒,而紅箋卻是震驚當場,顫抖的指着她,目不轉睛的盯着——
「竟然是你!!」
半響,她居然綻開一道溫柔而詭秘的笑意。
「你,居然會躲在這種地方,真是讓人意想不到啊——」
如此熟稔的語氣,卻是毛骨悚人的複雜親切,「我該叫你小古呢,還是該喊你的閨名如郡……親愛的三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