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動靜,以魏旭的修為,絕不會毫無所覺。
接着就只聽魏旭,又是一笑:「說到此物,我倒是忘了這入門之禮,還沒給你。」
說話間,一道金光忽然從魏旭的袖子裏騰空而起。宗守正想伸手去接,只見那光華,就直接鑽入到他的腦門之內。不見了蹤影。
還未來得及仔細去看,又是兩道黃芒飛至。宗守還以為這兩個東東,同樣會遁入自己體內。到得近前,才知不是。手忙腳亂的,將之抓在手裏。
仔細注目,卻只見是一塊令牌,一塊玉簡。
那玉簡他不到底何用,只知是以玉石煉製,質地極佳。內中靈能之盛,甚至更強盛於九麟劍,被小金修復之時。
至於令牌,也不遜前者。甚至更顯精妙,表面看只是再普通不過的三階靈器。應該宗門信物,其上刻着名字與身份年月。可當他神識潛入之時,卻又可清晰感測,內里另有玄機。只是靈陣之繁複,就更勝九麟劍。
宗守看了一眼,卻更顯疑惑:「太元宗嫡傳弟子宗守?這是何意?」
魏旭笑而不答,只微微頷首道:「你再試着用用看?」
宗守一頭霧水,又試着催動魂力灌入其內,而後這令牌,就忽而是一一變幻。先是那宗守之名,忽而轉成張三,李四,趙大。甚至太元宗嫡傳弟子這一身份,也在不斷的變化。內外門弟子,甚至長老嫡傳,七靈宗,太元宗,隨心所欲。
接着當宗守,再催動內中,那核心靈陣之時。更可清晰感知,自己臉上覆蓋了一層薄薄的靈能。雖不是易容之物,也非是幻術,卻可使其他人,無法真正記住他的相貌。
此物配合他的天狐幻法之能,必定可有奇效。
「此物可進出諸宗,隨心所欲,也可助你掩飾身份。乾天山妖王,卻是我蒼生道本宗第七嫡傳。那東臨諸宗若然知曉,只怕都要疑神疑鬼。」
魏旭緊接着,又指了指他手中的那玉簡:「至於此物,也是專為你而煉製。可聚急空間之力儲存,只需還在此界。每十日時間,可有一次挪移萬里,進入我蒼生穹境的機會。使用之地不限,出處我已給你定在了乾天山,最高只可儲存三次挪移的靈能。不過此物最大的用處,卻非在於此——」
宗守眉頭一挑,答的是毫不遲疑:「自然是逃命之用!」手中也將這玉簡,緊緊一握。此物對他而言,確然珍貴,無疑是多了幾條性命在手。
魏旭頓時一笑,眼現孺子可教之色。
※ ※ ※ ※
當宗守被魏旭再次轉換空間,回到乾天山城之內時。那濃濃夜色,甚至還未消散。
天空的啟明星,也才剛剛現身。
回到那暖閣之內,只見四女還在此處熬夜等候。趙嫣然望見他時,面色是古怪無比。忽青忽白,最後哼一聲,連招呼都不打一聲,就直接步出了暖閣。估計那個稱呼,這女人是怎麼也無法開口說話來。
軒韻蘭也同樣眼帶異色,不過卻比趙嫣然,要守禮多了。見到宗守,就大禮盈盈一拜道:「弟子韻蘭,見過本宗前輩!」
宗守呵呵一笑。『嗯』了一聲,以示不滿、軒韻蘭神情無奈,只得再次神情恭敬道:「向太太太太太師叔祖請安!」
宗守這才滿意點頭,不過旋即也覺這個詞太麻煩,一連五個太字,雞皮疙瘩都出來了。便大度的一揮手道:「以後喚我君上就可!」
軒韻蘭一陣默然,忖道我又非是你臣子,為何要喚你君上?不過也覺這個稱呼,比那太太太太太師叔祖,要強上無數,便沉默着不再反駁。又以求懇的眼神,看着宗守。
宗守半晌不知其意,片刻之後,才知軒韻蘭這是要離開。
乾天山城,雖非是大宗大派,卻也畢竟是世間至強的勢力。特別是在這乾天山巔,含煙宮內,高手如雲。夜晚之時,更是戒備深嚴。
若無他的指令,估計軒韻蘭是走不出去。再以神魂遙感,果然那趙嫣然,也並未離開,而是在門外等候。
宗守當下是淡淡一笑,揮袖向初雪示意道:「雪兒你送他們下山。」
初雪本來一肚子的疑惑要問,這時見宗守是直接把她打發支開,頓時是一陣不甘。不情不願的,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