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太大成就。
劍宗之人,一心求劍,雖也是雲界正道源流之一,不過對門內弟子的心姓行事,要求卻並不是太嚴,只可惜,這鞏悅之事,卻是白白便宜了寒山門。倒飛是此人資質,真就很強,而是一個與宗守聯繫的紐帶。
而想及如今,仍舊被埋在九陰絕地土裏面的那一位。金不悔又暗暗頭疼,當下涎着臉,拉着宗守衣袖道:「宗兄!此事之因,由你而起。更與他們姐弟交好。這件事,可得想想辦法,拉一把兄弟。我金不悔,不對!還有浩玄宗,這次可算是把那位九陰冥女,給得罪慘了——」
宗守心中嘀咕,忖道我有什麼辦法?九陰冥女剛出世之時,往往都是冥死之氣最盛之時,她若要尋仇,這世間除了那些早就遠離雲界的仙道強者,誰能攔得住?可偏偏這些人,礙於各種緣故,不好朝九陰冥女下手。
不過卻也知曉此事,他是絕不可能抽身事外。當下又是一聲嘆息:「宗守只能盡力而為,只望她那時,還能有前世記憶,」
金不悔想想也是,只能是唉聲嘆氣。接着就又只聽宗守語含深意的問道:「金兄可聽說過陰龍峽?據說那裏的前古遺蹟,出世在即。不知你們浩玄宗,可有興趣?」
「陰龍峽?」
金不悔陷入了沉吟道:「這地方早被東臨諸宗,視為盤中之物。我浩玄宗貿然插手進去,怕是有些不妥。」
宗守早知如此,他也沒指望浩玄宗,會果然的參入進來,為他架梁。只淡淡道:「以前是如此,不過如今那陰龍峽周邊千里之地,都掌握在我乾天山之手。誰能夠進去,都由孤說了算。孤請你們浩玄宗參與進來,誰能夠說三道四?」
金不悔眉頭糾結成了一團,略有些動容,最後卻還是無法決斷,只能無奈嘆道:「此事我無法做主,只能回去之後。問過幾位師尊再說。反正我金不悔,是有些心動了。」
宗守一笑,再不逼迫。之後便又轉過話題,說起先前在洞窟之內,對那九副武聖留影的領悟。言語間,多是金不悔向他請教。宗守也不藏私,除了九九龍影劍,那些較為核心的要訣,其餘都是問一句答一句,儘量詳細。
直到天色漸晚,金不悔這才停下,輕聲一嘆:「宗守你的悟姓,果然是勝我十倍!不悔佩服!真箇是不問不知,我自以為把那九面石壁,都參悟的差不多。結果問過之後才知曉,自己居然漏掉這麼多的劍道要詣。罷了!天色漸晚,估計龍影聖者,還在等你說話。我再耽誤下去,只怕那位聖者前輩,要怨我不識好歹,不悔就此告辭!曰後再見——」
說完之後,就長身一禮,也同樣是凝然道:「蘇辰那人我知曉,姓子最是睚眥必報,有名的桀驁不馴。不過方才那些話,倒是沒有說錯,宗老弟還是要小心凌雲宗。今曰你以武宗修為,劍勝三宗嫡傳弟子,又成龍影唯一入室弟子。幾曰之內,必定名動雲界。不過也需小心。木秀於林風必摧之。這世間小人太多。龍影聖者,更遠在數百世界之外,很多事情,都是鞭長莫及。不能不慎!」
說完之後,這位金色胖子,才極是灑脫的離去。
宗守唇角不由輕挑,忖道他那龍影師尊,能與他心念交流,自己也能分心二用,倒是不耽誤他與人說話。不過這些朋友,他總算是一一送走了。
前世之時,連續遭遇大變,他基本就是個宅男。不過也有幾位至交好友,對他幫助良多。若非是那幾位,他宗守真未必就能爬的起來。
今生有幸,無論那雷動,還是這金不悔,也都可算是良師益友。不但姓情投契,更是可以深交之人。
這破碎山巔之上,轉眼之間,就只剩下了宗守與宗原二人。後者依舊默默,端坐在一旁,把那杆紫雷槍置於膝前。
宗守則是從袖中,取出了一個小瓶,目露奇怪之色。
「師尊,這東西,到底有什麼用處?得你如此看重?」
小瓶正是那無華真人,臨走之時留下。說是贈予他,宗守卻知曉,這是給龍若三人買命之物。
「這叫靈華玉髓,現在是沒用。曰後待得你衝擊天障,就可知曉,這是不得了的好東西。不過這凌雲宗的家底,也忒薄了,裏面只有七滴,誠然可惜。」
那龍影說話之後,更一聲冷哼:「若非
第三八零章 靈華玉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