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還要我寫字。沒工夫見。」巧兒一轉身氣鼓鼓的說道。
張牧看她白皙的俏臉蛋上,還掛着淚痕,深邃蔚藍的眸子霧氣氤氳,眼窩微微的紅腫着,真是我見猶憐,便笑道:「松紋,你去抱進來。」
當下,松紋轉身出去,隨即抱着一條剛兩個月的小狗崽子走了進屋子,張牧接過來放到了桌子上,這小狗崽子吃的滾圓滾圓,肥嘟嘟的,站在桌子使勁的衝着張牧搖着尾巴,可愛死了。
小丫頭看到這裏,剛要起身,便頓時又坐了下去。
「這可是我專門打發人從莊上給你找來的,你不喜歡啊?那算了,我讓人給給送回去。反正你以後也不跟我說話了。」張牧輕嘆一聲說道:「松紋,你抱走吧。」
「不要啊。」當下,小丫頭跳了起來,三步並做兩步便搶先將小黃狗抱在懷裏,芊芊小手撫摸着小黃狗,愛不釋手。
「喜歡不喜歡?」張牧問道。
『「當然喜歡了。」
「那你生我的氣不了?」張牧笑問道。
聽到這裏,小丫頭便一板臉,心裏暗道:「哎呀,我怎麼跟他說話了?」便道:「當然要生氣了。」
「哎,可惜了。」張牧故作失望的輕嘆道。
「可惜什麼?」
「我還打算後ri去莊裏看看,想着帶上你一起去的。你知道,這幾天池塘里的魚過了一冬都養肥了,真是好吃的時候。嘖嘖嘖,可惜你還生我的氣,一定是不肯去的。白白錯過了這美味。」張牧搖頭說道。
「誰說人家不肯去了。」巧兒當即反駁道。
「咦?那你不是要學女紅,又要寫字,一定沒時間的。」張牧故意壞笑道。
「女紅可以以後再學,又耽誤不來什麼,至於寫字麼?娘說女子無才便是德,不礙事的。」小丫頭急忙說道,只是說道這裏,便覺得不對,頓時道:「好啊,你還欺負我,小黃,去咬他。」
當下,兩個人打鬧成了一團,片刻後都笑的氣喘吁吁,張牧問道:「現在不生氣了吧?」
小丫頭剛才被他娘說教了一通,心裏也覺得自己有些不對,張牧又帶着小黃來看他,可見他是用心的,心裏的氣早就消了,只是臉上還有些掛不住道:「剛才,剛才那你為什麼嚇成那個樣子?」
「什麼嚇成了那個樣子?我只是被噎住了。再說了,婚姻大事有怎麼能開玩笑的。兩個人要成為夫妻,首先要彼此喜歡,心心相印才行。」張牧解釋道。
「你胡說八道,娘說女兒的事情,要聽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小丫頭抱着小黃漫不經心的說道。
張牧聽到這裏,心裏暗想:「看來封建荼毒,當真是害人不淺啊。這年頭人思想單純,沒有流行歌曲,也沒有大長腿歐巴,沒有早期的愛情啟蒙。只是一味的三從四德。」於是便笑道:「那牧哥哥給你講個故事吧。」
「什麼故事啊?」
「嗯,叫來自星星的你。從前啊,有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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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風蕩漾,吹得油菜花宛若千層波浪在綠海翻湧,一波cháo來一波歌,讓人心曠神怡。
中午剛過,義豐鄉四周百姓大多還在歇晌休息,田間地頭空曠無人。
位於義豐鄉的嚴家,白牆灰瓦屹立在鄉上東北一角,內中閣樓林立,規模不小,後面還有一片土地,正在準備破土動工,顯然還在擴建當中。而此刻大院內寂靜無聲。
後院的閣樓內,炭爐燒的通紅,溫暖如chun。
幾十盆花團錦簇,爭奇鬥豔的鮮花競相綻放,讓人進入房間內增添了一抹勃勃生機。
除了這些花,房間內便十分空曠,一張兩米的大理石長案,上面擺滿了刀鏟等工具,再有便是一張太師椅,而在太師椅一側,豎着一柄生鏽的偃月刀,另外一側,者掛着一套破舊鎧甲,好似有大火燒過的痕跡。只是已經數年不用,上面佈滿了灰塵。
一個穿着一席青sè棉布長衫的老頭,手裏拿着一把剪刀,小心翼翼的在長案一側修剪着一盆盆栽。
他白髮蒼蒼,微微的有些駝背,不過挽起的袖管露出的手臂,卻有一道猙獰的疤痕,雖然年代久遠,不過現在看着,依舊觸目驚心。
如果
第19章 兩小無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