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琢磨也是,她對巧兒十分敏感,對小郡主貌似也十分敏感。
對巧兒敏感是因為巧兒和自己是青梅竹馬長大,所以害怕,對小郡主敏感,是因為小郡主身份地位特殊,嚴素自己心裏有些自卑。
所以才會吃醋,歸根到底是心裏覺得沒有辦法跟這兩個女人相比。
而這個妖女在嚴素眼裏都是江湖人士,她倒是覺得四斤八兩,所以十分自信。
張牧想到這裏,不由一笑。
心裏暗道:「看不出來這丫頭平時跟女漢子一樣,心思倒是還挺多。難為她了。」
進入了後院,宋旗總正在和嚴厲有一句沒一句的嘮家常,見到張牧,急忙給張牧行禮。
「情況怎麼樣了?」張牧問道。
「白神醫出來了一趟,說是已經沒有大礙,此刻正在裏面處理外傷。」宋旗總說道。
正在說話的時候,白神醫端着一個染血的銅盆出來,見到張牧便將裏面的血水倒入了地上笑道:「她已經沒有大礙,今天休息一天。我看明天就能夠跟你們回去了。」
「多謝神醫。」張牧趕忙作揖道。
「你也不用謝我,要不是你及時的給她包紮了傷口,又割開手指給她排毒,她也活不到今天。」白神醫笑道。
嚴厲剛才已經聽了一個大概,並知道這女人來歷,畢竟,妖女劫持張牧時候,蒙着面,穿着特殊的夜行衣,無法辨認。
所以好奇的問道:「大人,這女人是什麼來頭?」
張牧搖搖頭道:「說來話長,算是我的救命恩人。一會讓嚴素給你解釋。」
然後轉身道:「宋旗總,去外面找個好廚子,弄幾桌上好的酒席,替我謝謝衙門裏的兄弟們。他們奔波一天,也辛苦了。」
宋旗總急忙道:「大人真見外,這是卑職分內的事情。」
「別客氣,另外,你給收拾兩間乾淨的房間。今天我們就在這裏住下,明天啟程。」張牧笑道。
「放心,我這就辦。」宋旗總急忙吩咐人打掃房間。
張牧回頭道:「老神醫,咱們來說說咱們的正事吧。」
白神醫微微點頭道:「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