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家傲看了王秀琴一眼,語氣淡淡的說道,眼神卻是銳利,一下子就看穿了王秀琴的試探,不給她一個肯定回答。
王秀琴漲紅了臉,暗中氣得咬牙切齒,到底是覺得不甘心白白讓禾汀拿走這一切,一吃過早飯就急急忙忙的聯繫了律師。
「樂律師,這一次你必須幫我,我絕對不能就這樣眼睜睜的看着禾汀拿走一切,你幫我起訴她,讓她把那些古董瓷器交出來大家均分。」王秀琴心中着急又不甘,就差對着電話那頭的律師直接大吼大叫了。
被王秀琴逼得沒有辦法,樂律師只好前去醫院病房找禾汀協商這件事情。
「禾小姐,我是王秀琴女士……」看看禾汀一臉冷然的表情,樂律師就知道這件事情不好辦,在禾汀的勢壓下,時不時就抬手擦擦額頭上的冷汗,硬着頭皮說道。
禾汀聽到王秀琴的名字就覺得特別的不耐煩,直接打斷了律師的話,「行了,不用廢話了,我知道你的來意,你轉告她好了,我是絕對不會把那些東西交出來的,她想怎麼樣,我奉陪到底!」
雖然知道這件事情很棘手,但是律師絕對沒有想到自己才開口就被果斷拒絕了,緊隨其後就被屋內的另一個陰沉着一張臉的男子毫不客氣的趕出了門。
看看猛然合上的病房的門,再想想裏面坐着的兩尊煞星一樣的兩人,最終還是灰溜溜的跑了,根本沒有再次敲門的勇氣。
「我就知道那個女人絕對不會放棄的。」禾汀譏笑着說道,對於王秀琴愛財如命的個性頗為不屑。
「沒關係,既然她想要這些東西,我們就偏偏讓她看得到,拿不到!」冷君池看着禾汀,眼中盛滿了寵溺,這點事情對他而言易如反掌,能夠逗佳人一笑,那就再好不過了。
從律師的口中原封不動的被告知了禾汀說的話,王秀琴氣得眼前一陣一陣的發暈,但是拿禾汀又沒有辦法,只好一個勁兒的催促律師儘快起訴禾汀非法佔有,妄想通過這種方式來奪回那些古董瓷器。
面對王秀琴律師發過來的律師函,禾汀只是掃了一眼就丟給了冷君池,而冷君池的應對方法更是簡單粗暴,直接派了一個最好的律師過去處理這件事情。
對於兩人而言,這只是一件小事,根本就不知道他們放在心上,丟給律師處理之後,轉頭就忘記了。
這日,優優的老師任素素得知優優的母親過世後,心疼不已,來到醫院看望優優,當從照顧優優的護士口中得知優優若是找不到親生父親就會被送到孤兒院後,心裏面氣憤得不行。
「舒姐死得實在是太無辜了,禾汀難道就眼睜睜的看着優優被送去孤兒院什麼都不做嗎?」任素素按捺不住心中的火氣,對着護士質問道,「難道她不該照顧優優嗎?」
面對任素素的怒火,護士很無奈又無辜,縮了縮脖子怯怯的說道:「禾汀小姐也住在這裏,您要是有疑問的話,大可以去問她。」
任素素一腔的怒火無處發泄,直接就踩着高跟鞋噹噹當的氣勢洶洶的找上門去了。
禾汀原本正無聊的靠坐着看書打發時間,突然病房外面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等她抬起頭來,恰好看到任素素氣勢洶洶的一腳踹開了門。
「禾汀,你還有沒有良心,居然要把優優送到孤兒院去!」一看到禾汀悠閒的靠坐在病床上,想到那個小孩子卻年紀小小就沒有了親人要被送去孤兒院,任素素愈加覺得禾汀冷酷無情,良心都被狗吃掉了。
禾汀皺了皺眉頭,看向一臉盛怒的任素素,不緊不慢的開口說道:「有沒有良心,是我的事情,至於優優到底要怎麼辦,你要是不管的話,那就別來質問我,你要當好人,大可以去想辦法,而不是跑來質問我。」
任素素原本以為禾汀會心虛,但是沒有想到她居然說出了這樣一番話來,噎得她什麼也說不出來。
她的確是同情優優的遭遇的,但是卻沒有能力幫助優優,只能跑來質問禾汀,要她出手幫助優優。
「怎麼做是我的事情,你要是看不慣我的做法的話,那你大可以自己來照顧她,我想以你這樣愛心滿滿的狀態,應該可以把她照顧好吧!」禾汀嗤笑着看着任素素,心中卻是閃過了一絲的不屑。
任素素完全被禾汀給壓制住了,根本就想不出反駁的話來,只能漲紅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