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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滄海一抱拳,對那麻臉漢子色厲內荏的說道:「青城派今天認栽了,青山不改,綠水長流。請閣下留下個腕兒來。日後青城派定當厚抱今日之恩!」
岳靈風一聽,心中十分鄙視余滄海的智商,一點都看不清形勢,現在他能保住小命就不錯了。居然還敢放狠話?自己沒有大開殺戒就當自己脾氣好了?
恩,必須要教育一下!於是對余滄海說道:「老夫本來已經打算就這麼讓你滾了。但是因為你剛才的話讓老夫又改主意了。你留下一根手指吧。」說完緊緊的盯着余滄海的雙眼,右手寶劍的劍尖看似無意的抖了起來。
余滄海恨不得抽自己兩個大嘴巴,心中這個後悔啊!自己好死不死的撂什麼狠話啊!和這廝拼了?那是自尋死路。他只要自己留下一根手指而已,自己的功夫在劍法和這一對手掌上。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想罷,右手斷劍一揮,左手尾指齊根而斷。扔掉斷劍點穴止住傷口流血之後,雙眼盯着岳靈風。
岳靈風要的就是這個結果,如果要他的一隻手,那就等於廢了他一半的武功,那余滄海必然要拼命了。殺了他固然容易。但是福威鏢局的損失就徹底無法挽回了。鏢局各省分號的財物房產加起來的價值可不是一根小數目。還是等青城派賠了錢之後再說。於是輕蔑的說:「逆着帶脈推拿能讓他們暫時恢復部分行動,帶着你的狗崽子們滾吧!以後除了還錢,青城派的人敢在福建出現,我見一個殺一個。」
余滄海如蒙大赦,給弟子推宮過血解開穴道之後,帶着眾人灰溜溜的消失在長街盡頭。
岳靈風一直目送余滄海帶眾弟子走遠了,這才朝福威鏢局正門走去。
剛到鏢局正門口「吱嘎!」一聲大門推開,從裏面搶出了幾十個人來,呼啦啦在門前跪倒了一大片。林震南一家三口跪在最前面。林震南激動的說道:「多謝恩公活命大恩!福威鏢局上下無以為報,但有吩咐,定當赴湯蹈火!」說罷便要向岳靈風磕頭。
岳靈風過去虛扶林震南。林震南感覺被一股柔和的巨力托起。心中想道:「恩人的功力竟然深厚到這般駭人的地步!林震南抗拒不得只能站了起來。說道:「敢問恩公尊姓大名,在下好為恩公修建生祠、供奉長生牌位。日日誦經為恩公祈福!」
岳靈風搖搖手說道:「這個生祠長生牌位就免了。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是我俠義中人的本分。何況老夫師門前輩和林家還算有點淵源。老夫姓洪,名字老夫早就忘了,有些話要和林總鏢頭一家單獨談談。」
林震南會意:「恩公,請隨我到書房詳談。」連忙在前面引路走進鏢局。
四人到了林震南的書房落座奉茶之後,林震南屏退左右開口問道:「不知恩公有何吩咐,請示下。」
岳靈風也不拐彎抹角,直接說道:「林家自遠圖公當年用辟邪劍法掃蕩群邪威震東南,創下的赫赫威名,但是自此之後林家再無高手。說句總鏢頭不愛聽的話,總鏢頭的武功和今天來鬧事的青城派弟子相比也是不如的。」
林震南聽到此處老臉一紅,雖然沒有見到青城派的二代弟子出手。但是掌門余滄海的身手他是親眼所見的。由師父的本事推算徒弟,至少那些學藝年頭久一些的徒弟他肯定是打不過的。
林平之在一旁聽着,滿臉的不甘和羞愧。
岳靈風沒有理會林家三口的尷尬,接着說道:「當年你們林家遠圖公的辟邪劍法威名太盛,而總鏢頭的武功太低,這一高一低的差距很難讓有心人不產生遐想,江湖上傳言遠圖公傳下了《辟邪劍譜》,均說譜中所載劍法精妙絕倫,只是總鏢頭資質所限學不到家傳武功精要。貪心之人更會想將這劍譜據為己有,能夠學到當年林遠圖那輝煌顯赫的劍法。唉!總鏢頭就好似一個年幼孩童,手持財寶,孤身行走於鬧市之中,貪心之人都會起心搶奪了。」
林震南起初聽來內心羞愧,覺得自己辱沒了祖上的名頭。後來越聽越是心驚膽戰,背後冷汗津津而下。原來自家性命已經危如累卵尚不自知。正如恩公所說,現在江湖中無論黑白兩道,覬覦他們林家辟邪劍法的太多。而林家現在沒有高手。
滅門大禍就在眼前,這青城派不過是二流門派而已,就已經將福威鏢局各省分號給拔了。總號要不是有
第二十四章 林總鏢頭今後作何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