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就是同一條心的。」
胡西昌點點頭:「我這麼大,還不是大哥一直盡心的幫襯照顧着,其實我心裏也明白,就是還沒長大似的,有的時候仗着大哥你疼我,所以跟着胡鬧,讓大哥擔心了。」
胡西冠一聽,拍拍胡西昌的肩膀頭:「你明白就好,這比一切都強。」
胡西昌扶着胡西冠往裏走:「大哥這事,你看是人還是那東西搞的鬼。」
胡西冠冷笑:「什麼鬼啊神啊的,這東西我是最不相信的。」就是今天弄什麼道士弄法事,那不過是給外人看的,他卻是一丁點的不相信。這些玩意,胡西冠以前,就沒整過競爭對手嗎,只不過手法不一樣,大概的事情胡西冠也是做過的,所以他對這事,半點都不相信。
胡西昌卻道:「大哥,這種事情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外一出什麼事怎麼辦?」
兩人這會也進了議事廳里,胡西冠道:「我心裏有數,若是真有人還想搞風搞雨的,我倒是要看看,這人到底想做什麼,是誰做事,還敢犯到我胡府的頭上,我倒是想好好會會了。」胡西冠這些年來,可以說做的十分的舒心了,雲貴妃或者是誠王府那裏,雖然定期不定期的會要錢,他們就是個錢簍子,只要錢到位了,許多的事情想要辦,上頭的人可以說是處處給他們通行,大事小情都不太需要他們做什麼。
但是胡西冠當年能被雲貴妃他們相中,做為他們這個不可或缺的錢簍子,那他必然也是有他的成功之道的,這些年來胡西冠各種生意,因為
背後有人,沒有幾個敢動他的。他看起來也是個老實和善的商人,但是當年那個時候,他的手黑着呢。胡西冠年輕的時候那真是誰也不懼,這麼多年沒怎麼樣了,似乎有人經忘記他當年的名號了,胡西冠冷笑,別讓他查出來,不然,哼!
胡西昌小聲道:「哥,你說這宮裏也出事了,這事真沒關聯嗎?」
胡西冠抿抿唇,眼神微眯,倒是沒有說話。
雲貴妃聽說胡府的事情,心情也不舒坦,過了一會,她忍不住對着身邊的心腹黃嬤嬤道:「黃嬤嬤,你說這事……」
黃嬤嬤走過去,手中適度的給雲蒼捶肩按摩:「娘娘還在想那事呢?」
「這雨蝶宮裏,竟然還鬧上鬼了,本宮是不信的!」雲貴妃雖是這樣說,只是眼神卻是什麼光一閃,又道:「皇后那裏還有其它的宮裏最近如何?」
黃嬤嬤忙將打聽出來的說道:「回娘娘,倒是都有派人探探消息,但是卻沒有更大的動靜,奴婢看着,怕都是在靜觀其變呢,對於這事可信度,怕是都還在懷疑着呢。」
雲貴妃冷笑:「噢,那皇后叫來念德大師,刀子這招不是做的太蠢了嗎!」
難道皇后不明白這個道理嗎,讓這念德大師進宮裏來,便是沒有的事,這麼一弄也成真的了,皇后是故意犯這個糊塗嗎,還是她想要做什麼事?或者真是被嚇到了?
雲貴妃這些年來跟皇后交鋒這麼多回,信別人也不信皇后故意露出這個紕漏來,這皇后怕不知道憋着什麼壞呢吧。
雲貴妃想想道:「派人盯着點蒼王府。」
黃嬤嬤一愣,片刻道:「娘娘的意思是,蒼王爺……」
是不是倒不知道,但是怎麼就這麼巧呢,當年的事情,依雲蒼的記憶,基本上記不得太多了。可是那到底是他生母,雲蒼真就服氣嗎?而且這些年雲蒼在外頭,當年可也是受過大苦的,想要攪個風雨,想要給別人找不自在,這不也是可能的嗎。更何況,恐怕不止他一個人這樣想,反正去盯着是絕對沒有壞處的。
而誠王府里,雲朗的面色凝重,手中端着茶碗端起又放下,不知道想什麼又端起再放下,但一直都沒有喝上一口。
「啪!」就這麼重複了好一會,雲朗突然將茶杯扔到了桌子上,腮幫子緊要,額頭上竟然泛起一層薄汗來,而就在他桌前,還有一個人跪在那裏等待他的指示。
那人垂着腦袋,雲朗不說話,他便也一直就這麼跪着,仿似不會動的木頭一樣,而他先前來稟報之後,再就說了一句:「主子,事情要依計劃行事嗎?」
當初可是雲朗策劃了武王府的兇案,本想要將矛頭引向雲哲身上,本來這確實讓武王雲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