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錢。
沒算多少件東西,我就已經徹底懵逼了,想要賠償的話,怕是少說也要賠個五六萬的。
當然,這也只是我的估計而已,具體的價錢,還要賓館這邊說才行。
畢竟,打碎的那些陶瓷物件裏面有沒有古董的存在,那就不得而知了。
站在房內觀察了半天,也沒有看到陳少的蹤影,同時,套房裏面也是極端的安靜,就好像裏面什麼都沒有一般。
「人呢?」我扭過頭去,朝着那個領頭人的看了過去。
「這個……可能在裏面吧。」領頭人微微搖了搖頭,似乎也不太清楚,隨即他便躡手躡腳的走到裏面的套間查探了一番。
很快,就有一個與之年紀相仿的眼鏡男跟他一塊走了出來。
「情況怎麼樣?」領頭人朝着眼鏡男詢問起來。
「這會情況好了一些了,可能是累了,剛剛睡下。」眼鏡男下意識朝着套間的方向瞅了一眼,這才壓低了聲音說道。
呼……
領頭之人長長舒了口氣,這才抬起手臂,再次摸了一把額頭上那細密的汗珠。
「到底怎麼回事,麻煩跟我詳細說明一下。」見那領頭人似乎沒有介紹我的意思,索性我便直接開口朝着那眼鏡男問了起來。
眼鏡男條件反射的看了我一眼,隨即又將視線轉移到了領頭人的身上,一副我不認識你,也不想搭理你的模樣。
「陳少這邊到底怎麼回事?誰知道情況,請跟我詳細說明一下。」見狀,我心中自然有些不滿,老子特麼的是過來幫陳少看看情況的,竟然沒人鳥我。
於是,我的聲音故意提高了幾分。
「這位是?誒?你不是去請鄭大師了嗎?人呢?」也許那眼鏡男擔心我的聲音太大會吵到陳少,這才重新轉移視線,在我身上來來回回掃視了幾圈。
接着,才漫不經心的朝着領頭之人問道。
「鄭大師就在下面,不過鄭大師這會不太方便,就讓這小兄弟上來看看情況。」領頭人如實說道。
從兩人說話的語氣跟態度看來,兩人的身份地位應該是相仿的。
「你怎麼不把鄭大師給請上來,早知道我下去了,真是的。要是少爺出了什麼事情,你我該怎麼跟老爺交代?」
「你行你怎麼不去?現在也不晚,他就在樓下,你去吧,你要真能請的過來,以後你就聽你的,你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見眼鏡男質疑自己的能力,領頭的頓時不樂意了。
「你小點聲,少爺好不容易才睡下了,要是在起來,這房間可是真的經不起他折騰了。唉,也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
「少轉移話題,你不是要去請鄭大師嗎?趕緊去吧,只要你能請來,我說話算話。」
「哼,去就去,你以為我是你?這點小事兒都辦不好。」說着,眼鏡男氣呼呼的走出了總統套房。
「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你長了兩個腦袋?我都請不來,你能請來?」眼鏡男剛剛踏出房門,領頭的那個人便扯着嗓子嚷嚷了起來。
這不嚷嚷還好,聲音還未落下,套房裏面就傳出了歇斯底里的嘶吼聲,雖說這聲音變的稍稍有些沙啞,但我還是第一時間分辨出來,這就是陳少的聲音。
「這這這……」領頭的人聽到嘶吼聲,頓時就急了起來,原本腦門上就是一排細密的汗珠,聽到這聲音之後,直接如同流水一般往下冒着。
他來回踱了幾次步後,這才想起了我的存在,滿懷希望的將視線轉移到了我的身上,「這位兄弟,少爺的事情還要麻煩你了。」
「廢話少說,到底發生事情,還有,是什麼時候開始的。」這個問題還是比較關鍵的,就好像中醫一樣,要來個望聞問切才能夠確定下什麼藥。
我們自然也是一樣的,所謂殊途同歸就是這個道理。
當然,如果是我師父那種高人,只要過去看上兩眼,說不定就能知道個詳細情況了。
但我,道行還太淺薄,見識也不能跟師父相提並論。所以,最簡單快捷的方法就是,先問問具體情況,然後再去思索應對的策略。
「具體情況我們也不太清楚,他上午的時候還沒有什麼事情,但中午約人出去了一趟,回來沒多久就變成這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