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午飯的時候,王氏沒來,叫了文濤過來作陪,還叫阮婆子傳話讓小菲好好招待貴客。
飯桌上,唐甫感覺小菲有心事,就試探的問了一下,有什麼為難的事儘管開口。小菲無奈的笑着搖頭,那個麻煩別人沒辦法幫忙的啊。唐甫見小菲不肯說,心裏隱隱感覺不安,這朵花自己就那麼有把握摘回家麼?
文濤也不說話,等午飯後送走了唐甫,見身邊沒旁人了,才失落又內疚的跟小菲告辭,去了鄭文那裏。
這小破孩兒究竟怎麼了?怪怪的,小菲雖然這樣想,但是也沒有精力去弄明白。真是自找麻煩啊,當初幹嘛就收了他的吊墜啊?不然的話,現在就不用這樣煩惱了。
小菲真的很後悔,很後悔。其實能立馬知道答案的話,不管結果如何都可以,但是先現在這樣子,真的很難受的。滿懷心事,晃晃悠悠的往自己院子走,就看見紫鵑小跑着過來。
「什麼事?是不是猛子叫你來喊我?」小菲有點激動的問。
紫鵑嚇的趕緊往四周看,好在附近也沒旁人,不遠處修整院牆的倆人應該不會聽見。
太好了,終於有消息了?或者那個人已經來到了這裏?小菲越想越激動,不是怕引起旁人的懷疑,真想撒丫子開跑。好不容易回到自己院子,先進了自己屋子,裏面沒看見要見得人。
只好再轉身進廚房,紫鵑留在外面把風。
不用去敲門,猛子就進了廚房匯報情況,結果很讓小菲失望,因為去的倆人回來一個,是早去的那個,說是找了幾個地方都沒找到小菲咬見得人。
還說白少秋也不在漣水鎮,就連子俊公子的小廝大勇,都沒見到。匯報完,猛子就看見這大小姐泄氣發的坐到椅子上。「小姐,派去的人已經留了信,他們看見的話,會來的。大小姐若是想解決誰,我和風子就能辦到的啊,何必找那倆公子呢。」
「解決誰?你以為我找他們是想殺人啊!哎。」小菲嘆口氣,起身垂頭喪氣的走出了廚房。
「怎麼辦?」隔壁門打開,露出風子的腦袋問。
「你問我,我問誰去?」猛子聳聳肩反問,隨即兩聲嘆息不約而同的響起。
小菲雖然粗心大意,但是這幾天她可是發現莊子裏少了好幾個人。隨意的跟旁人打聽了一下,都說應該是太太吩咐的出門辦事去了。辦啥事兒,小菲覺得肯定是跟吊墜有關係。
犯愁的躺在屋內的躺椅上,拿出脖子上的吊墜摩挲着。就是這麼個小玩意鬧騰的,真想扔了它。可是想想,那個人說這東西是對他很重要的東西呢。
明明是人家樊家大少爺的東西,怎麼就對他很重要呢?難不成原本是他的東西,後來被樊家奪去,後來又搶回來?這東西該不會是什麼藏寶藏地方開啟進門機關的鑰匙吧?
是的話,他怎麼放心,怎麼捨得送給自己一塊?
哎,玉如意啊,玉如意本應該是吉祥的物件兒,你怎麼能讓人不如意呢?竟然還牽涉到了家仇,人命!小菲幽怨的念叨着。
此時,千里之外的一個小鎮的客棧里,一間客房內,床上躺着一個,桌子邊坐着一個。
「這邊有我呢,你還是回去看看吧,又不放心,又不去的幹什麼。」桌邊的正是白少秋,擦拭着手上的劍鋒對床上的人說。
「這麼關鍵的時候,我怎麼能離開,用不了幾天,事情就能解決了。」床上的樊文俊看着頭頂的帳幔說到。
「嗯,也是的,他們的人現在都在此處,再說也沒心思去對付她了。有猛子他們幾個盯着,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可是,你不擔心回去遲了,你娘把她許給旁人麼。
何況她現在的身份是樊家大小姐啊,不是你媳婦了。她那性子啊,真是的。」白少秋很是擔心的提醒着。
倘若這兄弟對那人兒不是很在意也就算了,偏偏還不是,好幾次都聽見他夢中喊她的名字呢。家仇得報是開心的,可是萬一回去的時候發覺她成了旁人的媳婦,那這兄弟怎麼辦?同樣會不開心的啊!
「不會的,她收了我的墜子。」床上的人自己寬心,她收了應該是接受自己的心意了吧,那肯定不會再對旁的男人有念頭了。
「給的時候你明着告訴她,那墜子的意義了?」白少秋鬆了一口氣,隨口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