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等也不是辦法,咒蟲早晚發現此處」。破甲聖士急色的神識。
「你有把握率先窺到咒蟲」?瘦面老聖士厲聲神識,臉色變得嚴厲。
「哎」!破甲聖士嘆了口氣,知道無法辦到。
不僅是兩位聖士心煩氣躁,一股子火氣在數萬聖者中漫延,許多聖者蠢蠢欲動,就差那麼一點火星。
赤曉的心裏也長了草,忙道的如同無數的爪子在撓着心窩。看了眼面色平靜的白涓。「白聖友可有異動」。
這句話赤曉問了不止百遍,白涓只是微微的點點頭,默不做聲的神識着遠域。
赤曉放開窺味覺神識,雖然能嗅到六百里外的各種異味,卻無法嗅到那可怖的蟲息。
「白聖友,這麼等不是個辦法」?赤曉無奈的收回神識,看向白涓,想不明白此聖女在等什麼。
「赤聖友,咒蟲在千里處化石,不可妄動,還是等等吧」。白涓漫不經心的回應道,卻未理眾聖者的急色。
「千里」?赤曉一驚,跟着又滿頭的霧水。「什麼是化石」?
赤曉迷惑的看着白涓,能不急嗎?赤霄的毒痛在日益加重,折磨的不成樣子,整個人都縮成了一團,不住的打着寒戰,牙都咬出了血。
赤曉知道,赤霄不敢呻吟,怕是一聲低吟便會引來「萬古咒蟲」。只能強忍着。
看到赤霄這般模樣,赤曉的心都要碎了,緊緊的握着赤霄冰冷的手,也許這樣能給他一點力量,除此赤曉也無能為力,雖然也煉化過千種藥晶,煉有千種冶氣,都用過了,沒有一點用處。
「赤聖友未經歷蟲戰」?白涓反而迷惑的看向赤曉,目光又落到赤霄的臉上,她一直以為赤霄是在與咒蟲大戰時中的咒毒。那種毒一旦中了,只能等死了。
赤曉搖搖頭。「聖友何為化石」?
「咒蟲能隱化為石,神識都無法分辯其蹤」。白涓簡要的回答赤曉的疑惑,又看了眼赤霄。「這位聖友中的不是咒毒,還有得救,藥祖或許會有辦法」。
「聖友認識藥祖,不知現在何處」。數十年前,赤曉尾隨藥祖入鳳域,本想歷練一番,卻未能跟上藥祖。
「藥祖失蹤在蟲陣中......」。白涓減要講了探蟲陣的經過,雖然未提到許多秘事,但聽得赤曉心潮澎湃,立即對眼前的白涓另眼相看。
「哎!但願藥祖能回到青城」。赤曉一陣默語,心亂如麻,看了眼苦苦煎熬的赤霄。輕握的手緊了兩下。「霄兒堅持住,我們很快就能回到青城」。
白涓瞥了眼赤霄暗自嘆了口氣。想回青城?如今怕是不是那麼容易了。
赤曉神識一眼六百里處的山巒。峰巒起伏的峰影里,重疊環繞着青色石堆,遮光蔽日的石障顯着峰巒疊嶂奇險。那些青石是「萬古咒蟲」?赤曉神識數息後,不敢相信那是真的。
赤霄輕輕的握了握赤曉的手,一縷冰冷浸透赤曉心間,不由得隱隱作痛。
「霄兒挺的住嗎」?赤曉關切的神識道。
「曉兒,我怕是等不到回青城,我......」。赤霄嗯了聲,似毒性又在發作,眉毛緊挑,千年來想說的那句話又咽了回去。
「別亂想,你會好的」。赤曉說的很輕,拭了拭赤霄臉上的冷汗。她心裏明白赤霄想要說什麼。
「我......,如果我回不了青城,把這個給泰阿」。赤霄抽搐幾息後,神色平靜了不小,顫抖的從聖袋中取出一把刻着「赤」字的彈弓。
赤曉、白涓的目光都落在彈弓上,想不出這是什麼聖器,從來沒有見過,就是赤曉與赤霄相處千年,也未見過赤霄用過此聖器。
「別胡思亂想......」。赤曉推掉赤霄伸過來的手,只是輕輕的碰了下,赤霄的手重重的落在石頭上。
赤曉抬起微薰的眼,神識身後數萬聖者,眼神一沉,現出一縷狠色。
白涓臉色一變,似乎意識到赤曉想做什麼,忙拉住赤曉,不住的搖着頭。
此時此境,不是動肝火的時候,怕是微微有所動作,數百里外的咒蟲必會感應到。
「白聖友,霄兒中的就是鳳毒,我問其索要解毒之法」。赤曉小臉微紅的神識道。
「赤聖友,一旦討要不得,動了殺氣,怕是會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