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輛停下來的馬車,馬車上下來一個老頭,福伯。
原來是這個老傢伙,他今天回來,估計是有所圖了。
「你來這裏做什麼?」柳逸塵問道:「難道你覺得我的莊子能夠給你嗎?」
「現在是你的莊子,將來未必是你的莊子。」福伯冷笑道:「小子,你破壞了我的好事兒,我們現在應該好好的把賬算算了。」
「算什麼賬?」柳逸塵看了一眼福伯身後的幾個人:「我好像不欠你什麼,倒是你好像欠了我不少東西,算賬也應該是我和你算。老頭,你把宅子裏的寶庫鑰匙放到什麼地方去了?應該是被你拿走了吧?」
「你猜對了,就是被我拿走了。」福伯獰笑道:「那本來就是屬於我的東西,我當然要拿走了,怎麼會留給你這隻小狗。」
「你才是小狗。」白仙羽冒了出來,罵道:「你個老不死的,竟然敢罵我,我看你就是活膩歪了。」
「小賤人,你竟然敢罵我,給我廢了她。」福伯一聲令下,頓時他身後的幾個人就奔了過來,殺氣騰騰,發動了非常兇猛的攻勢。
嗤。
一聲悶響,那幾個人的腦袋都飛了起來,鮮血從沒有腦袋的屍體之中噴涌而出,立刻染紅了地面。
白仙羽冷笑道:「就這樣的水準,還敢過來殺人,簡直就是不知道死活。我有些不明白,你這麼弱智,是怎麼活到今天的呢?」
福伯怒不可遏,也忍不住出手了。
福伯的手段還真是很高明,最起碼和柳逸塵爭鬥了十多分鐘的時間,才終於停了下來。
「小狗,想不到你還有些本事,不過你只有這麼一點本事的話,那就死的快了。我的真正殺手鐧,還沒有用出來。」福伯氣喘吁吁的看着柳逸塵:「小子,現在就是你喪命的時候到了。」
轟轟轟。
瘋狂的進攻纏鬥,持續了十多分鐘,兩條人影分了開來,福伯身上一點傷痕都沒有,柳逸塵的身上傷痕累累,鮮血淋漓的,看起來慘不忍睹。
「小子,想不到你還能夠支撐這麼長的時間,到是真的小看了你。」福伯道:「不過,你也就是到此為止了,下一刻,就是你的人生終點。」
「老傢伙,還是手上見真章吧,光是吹牛斃,那有什麼用處。」柳逸塵一巴掌拍了過去。
看起來只是輕鬆簡單的一巴掌,就如同扇蒼蠅似的,可是這一巴掌卻狠狠的拍在了福伯的臉上。
砰。
福伯飛了出去,臉上已經腫了起來,一聲悶哼,昏了過去。
柳逸塵一揮手,福伯消失了蹤跡,他開始讀取福伯的記憶信息,同時把他變成了自己的傀儡種子。
這個過程,只用了不到兩分鐘的時間。
眼神變幻之後,柳逸塵感慨道:「想不到,這個老小子還是個忠心耿耿的主兒,並不是一個謀奪別人財產的人渣。可惜啊,他還是選錯了對象,運氣實在不佳,如果換成另外一個人的話,這事兒估計都已經成功了。」
世界上沒有那麼多的如果,運氣不好,就不能夠怪人了,那都是天意。
柳逸塵打了個哈欠,上了馬車,白仙羽將那些屍體都給收拾乾淨,回到了莊子裏面。
今天,莊子裏面的氣氛有些不太一樣。
柳逸塵和白仙羽進入院子之後,就發現了這個問題,但是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現在還不知道。
柳逸塵皺起了眉頭,嘀咕道:「怎麼回事兒,感覺陰氣好像特別的洶湧,難道是壓制的陣法出現了問題嗎?」
「有可能,否則怎麼會有這麼多的陰氣呢?」白仙羽眯着眼睛道:「老爺,是不是有什麼人潛入了莊子,做了什麼手腳?」
「不會的,我們的莊子有上萬道陣法護持,想要潛入難如登天。」柳逸塵道:「如果有人能夠進入壓制陣法的話,那就只能是一個人,仙子了。」
「是小姐嗎?」白仙羽疑惑道:「小姐進入壓制陣法幹什麼?」
「我也不知道,但肯定是有她的想法就對了。」柳逸塵拉着白仙羽,身形一閃,就已經來到了壓制陣法裏面。
果然,玉仙子正在陣法之中呆着呢,她好像是在尋找什麼東西。
「你在尋找什麼東西?」柳逸塵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