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姐是什麼人?」朱佳本着記者的精神打破沙鍋問到底。
「我不知道!」王超說了一句很實在的話。可惜朱佳把實話當成謊言,只以為他不說。
不過她和王超相處得也算是熟了,知道王超這人對自己的事情,也不多問,投之以李,自己似乎也不應該在這方面八卦,於是很乖巧的閉上了嘴巴。
王超已經半個月沒有回別墅了,很是想念,在屋子裏面轉了一圈,聞着一股熟悉的味道。
朱佳看見王超這個動作,眼光閃爍,好像明白了什麼。
兩人上了飛機,一路上,朱佳出奇的比較沉默,而王超也沒有注意到這一點,他還在想朱佳口中說的那個八卦門老前輩。
夜幕降臨之下,飛機已經在首都機場降落。
朱佳下了飛機之後,既不打車,也沒有車來接待,而是尋找到了地鐵口,一人買了一張票,搭上了地鐵。
王超覺得有些奇怪。
看見王超奇怪的眼光,朱佳笑了笑:「李爺爺還保持着老一輩革命家的傳統,不喜歡太奢侈了,我們打車過去,他會不喜歡的。」
「哦!」王超吃了一驚,心中升起了對這位老前輩的一些敬意。
坐地鐵的一路上,王超向朱佳詢問了那位李老前輩的一些情況,這一詢問不得了,原來這位老前輩曾經給總理,主席分別當過警衛員。現在北京軍區大院內安度晚年。
不一會,兩人到了目的地,下了地鐵,步行走在大街上。不一會,便到了威武雄壯的軍區大院遠處,門口持槍站崗的衛士一排排,很是有氣勢。
「這是軍區的一個分院,裏面住的大多數都是老一輩退養的人。」朱佳說着,打了一個電話。
不一會,王超眼睛目光一亮,遠遠的看見大門口走出來一個老人。
這個老人的步子很穩健,踢腳踏下,舉足輕重,似乎很慢,又似乎很快,遠遠便看見了王超和朱佳,揮揮手,筆直走了過來。
王超和朱佳也迎了上去,雙方距離十幾步,王超已經看清楚了這老人的相貌。
老人頭髮花鬍子花白,都梳得一絲不亂,臉上皮膚皺紋雖然隆起,但是卻沒有一般老年人的眼袋,身穿着一件很普通灰色的衣服,腳下踏着千層底布鞋。
這幅樣子很是安詳,給人一種爽直,平靜的感覺。
「李爺爺!」朱佳親熱的叫了一聲。
王超也同樣叫了一聲,對於這樣一個老人,應該保持應有的敬意和禮貌。
「佳佳,這位就是你對我的那個年輕人?」老人把目光看向了王超。
王超心中一凜,快步上前:「前輩,我無禮了。」說罷,雙手伸出,搭向了老人的手。
老人看見王超的步法和動作,眼睛微微一亮:「好!好純的拳架子!」也把手搭了上去,和王超碰在一起。
兩人手相互搭在一起,王超陡然感覺,這個老人皮膚毛孔一緊一縮,其中仿佛蘊藏有千萬鋒利的鋼針,微微的上刺,一起一伏,含而不發。便立刻明白,這個老人的拳術已經到了暗勁以上的境界,是不是化勁,還不得而知,但是已經遠遠超過自己了。
「前輩高明,我輸了。」王超老老實實的道。
剛才王超用的是老一輩武林之中,最為典型的搭手禮節。舊時的武林,兩個人要試功夫,不用打,一搭手便知道對方的深淺。
真正要比武,那就是撕破了臉皮,見生死的搏擊了。
舊時拳術名家,相互搭手,心裏都有了一份底,是以不會貿然出手。但是這樣也造成了外界傳聞,說中國武術,只動口,不動手的假象。
人如飲水,冷暖自知。如果非要動手才分高下,那是下乘拳術了。
中國的拳術,比試起來,並不是分高下,而是分生死。生死是大事,人人都要慎重。
「你練了幾年了?」老人鬆開了手,微微點頭。
「前年十二月開始站馬步,到現在已經有兩年零半個月。」王超道。
「兩年!」這下輪到老人驚訝了:「你師傅是誰?」
「我師傅的拳術水過不膝。但是教了我一年就走了,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裏。後來都是我自己練的。」
「
第四十八章筋骨要松,皮毛要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