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鋒又說:「不過周銘先生,我儘管不是商人,但也明白商場上的一些規矩,既然這筆交易拆開了來,那麼我認為我們之間的交易數額就應該要重新商量了。」
周銘點頭回答:「我非常同意總統先生的話,正所謂商有商道,現在既然是我和總統先生的交易,那麼重新談談也是應該的。」
「周銘先生能理解就太好了,」尼古拉維奇先感慨了這麼一句然後問,「我和麥塔先生的交易是需要購買50億美金,不知道周銘先生您能在最短時間內拿出多少錢呢?」
「昨天我已經找所有北俄朋友們商量過了,現在馬上就能拿出一億來,如果尼古拉維奇先生能再給我一些時間的話,我想能湊出三億到五億美金不是問題。」周銘說。
這個答案讓尼古拉維奇感到有些驚訝:「沒想到港城財團這麼有實力的嗎?」
周銘搖頭說:「當然不是,其實這也是總統先生您小看了民間財閥們的實力,還有很大一筆財富在民間,如果能聚集起來也是非常可觀的。」
「原來如此,看來還是周銘先生比我這位共和國的總統更有號召力。」
尼古拉維奇對周銘豎起了大拇指,他接着說:「既然這樣,我們就先談你馬上能拿出的一億美金吧。」
周銘點頭說好,尼古拉維奇那邊說:「之前我代表姆林宮和麥塔先生談的是一千四百億新盧布購買50億美金,那麼和周銘先生您,就是20億新盧布購買您的一億美金吧。」
「總統先生可真會做生意,在麥塔先生那裏是28億新盧布購買一億美金,到我這裏就生生砍掉了將近三分之一的新盧布。」周銘說。
尼古拉維奇對此不慌不忙:「周銘先生,這都是因為交易的特殊性,畢竟原本的交易要突然改變,是很麻煩的,並且周銘先生您這邊的數額也並不大,對我們共和國來說是杯水車薪的,為了保證財政穩定,我必須把最大的利益留給我最大的生意夥伴,如果換成周銘先生您,我想也回這樣做吧?」
「總統先生說的我都明白,不過20億新盧布的數額實在太少了,總統先生您知道我並不是一個人,您要這樣我沒辦法和我的合作夥伴們交代。」周銘伸出五根手指頭,「我明白總統先生維護大客戶和國家利益的心情,但我這裏這個數額是真的沒辦法接受,我認為至少也要25億新盧布才行。」
尼古拉維奇那邊搖頭說:「不可能的,周銘先生我知道您很能說服人,但這個價格是萬不可能的,我最多只能讓一步,21億新盧布。」
周銘也搖頭說:「總統先生,我並不是在這裏和您討價還價,我報的價格已經死我們能接受的底限了,如果總統先生這邊實在不能決定的話,我可以把數額降低到23億新盧布,但其中的12億,我希望能以西伯利亞新油田和馬丹金礦的形式支付給我們,總統先生您看如何?」
「西伯利亞新油田沒問題,但金礦卻萬萬不行。」尼古拉維奇說。
周銘嘆了口氣:「那好吧,雖然我很想要金礦,我也想過一過金礦老闆的悠閒生活,但既然這是北俄重要的經濟命脈,我自然也不會強求,那這12億都用西伯利亞新油田抵資可以嗎?」
「這當然沒問題,沒想到周銘先生還是一個這麼記仇的人,我可是知道您和尤金斯之間的矛盾。」尼古拉維奇說。
周銘搔搔頭笑笑說:「不好意思,這讓總統先生見笑了。」
尼古拉維奇笑着說自己能理解,不過最後他攤開雙雙問:「周銘先生那這麼說我們之間的交易就這麼說定了?」
周銘點頭說:「當然,只要總統先生您這邊沒有什麼問題,交易就可以這麼定下來了。」
「那真是太好了,周銘先生您真是一個非常爽快的人,和您談話永遠都是這麼爽快。」尼古拉維奇說,「我非常期待和您的交易。」
周銘說我也是,這裏面對的是北俄總統,所以他並沒有在這裏多聊什麼,既然正事敲定下來了,周銘和麥塔就起身離開了。
回到麥塔的林肯禮賓車上,麥塔先恭喜了周銘一句,周銘也回說道:「非常感謝麥塔先生,如果不是麥塔先生您,我根本沒機會說下這筆交易。」
「那麼按照我們之前的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