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翠這種珠寶戒指,你們不覺得這樣出去不是被人打就是被人打劫嗎?」
「你們要記住,富不是故意這樣炫出來的,而是要你本來就很富才行,否則你故意弄一堆珠寶放在身上,也只會讓別人認為你是個傻b。」
周銘接着說:「還有你們說什麼在股市里就能隨便賺錢,和國外就遍地是黃金,這種也是不現實的,沒有什麼地方是能天上掉餡餅的,任何我們賺到的錢都是有代價的,只有我們先充實了自己,然後才能想到辦法賺錢。」
隨着周銘說完,下面立即有人叫好起來:「好!周銘老闆說的太好了,周銘老闆的話對我們就是金字良言,是我們受益終生的微言大義,我們一定會謹記周銘老闆這些話,我感覺自己都受用無窮!」
不僅有人叫好,甚至周銘還看到真的有人拿出紙和筆來記下自己剛才說的話了。
「快點快點,不僅是剛才的話,還有周銘大老闆之前那句兄弟,你這是按財神爺打的比方吧,這也要記下來,都是周銘老闆的至理名言啊!以後指不定什麼時候就能用上的。」
「這裏算什麼啊?周銘老闆開始出來那句不好意思勞駕讓一下,我可能就是你們要找的大老闆,那也是非常重要的,你不覺得這種輕鬆愉快的說話方式,是很能化解很多尷尬局面的辦法嗎?也只有周銘這樣的大老闆才會注意到,我們就得向他好好學習……」
對於這些人的狂熱表現,周銘覺得自己現在表情一定很尷尬,但自己又不好說他們什麼,被當成故作姿態倒還好,萬一接着被他們記錄到本子上當成金句良言,那自己就真的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難怪總說人民群眾都是盲目的,只要他們崇拜你,你哪怕隨便吐口口水,
他們都認為你這是大有深意的。
但周銘可沒興趣搶魯迅先生的飯碗,名家金句這種還是出自魯迅先生筆下更靠譜。
周銘很快扶着大爺爺周飛義進了周家宗祠,周銘這才看到了裏面的情況,大體和周銘猜想的差不多,格局上和過去老宗祠差不多,都是一個四合院的佈局,一座正堂對着大門,東西兩方還有兩處小廂房。不過中間的院子經過專門設計過,讓空間看起來更大了。
「這裏我要向你道歉的,是我要求院子裏的地面都用石材代替水泥,因此預算超標了很多,因為我覺得用石材會顯得更好,也會更耐用一些。」大爺爺對周銘說。
周銘點頭表示在外面就看到了,也表示這些問題不大:「既然要做肯定要做好,要不然地面隨時會壞就沒啥意義了。」
走過院子,周銘跟着大爺爺進了正堂,這裏和之前一樣,也是非常高大寬敞的房間,讓人進門就能感覺到「大氣」二字。
周銘和大爺爺在正堂坐下,周銘告訴大爺爺:「我爸媽現在已經到了東林,但他們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車,我現在先讓他們在酒店休息,等晚上如果大爺爺您這邊有時間的話,我們再來向您問好。」
大爺爺則擺擺手說:「問好什麼的,這些虛禮就不必了,你大爺爺這裏不興這套,只要你父母健健康康,不怪我們就足夠啦!」
大爺爺還指着大門口告訴周銘:「看到外面的牌匾嗎?那就是給你父母準備的,現在宗祠雖然已經建好了,但最後揭牌,我認為還是要你父母來。」
周銘當即表示:「這樣不行,大爺爺您是長輩,這種事情肯定要您來最合適,我想我父母在這裏他們也一定是這樣想的。」
但大爺爺周飛義卻早知道周銘不會答應,開始拉着周銘的手絮絮叨叨的回憶起來,說自己在當初看到宗祠被全燒毀那一刻心都碎了,他恨不能自己也一起葬生火海,他說自己對不起祖宗,養出周黃民這樣的畜牲,他跟不配住在這周家宗祠里。
「總算是祖宗保佑,我們周家總算還有周銘你這樣的後生,能幫着我們這麼快就把宗祠給重建起來了,還幫忙張羅着修繕家譜的事情……」
大爺爺還說:「而且周銘你應該也知道家譜的事情了,你這一脈就是我們周家最核心的一脈,要說和祖上那位大都督血緣最近的,還是你們,所以你們又對周家有大功勞,血脈又是最核心的,那這樣一來,揭牌不讓你們來,其他人都不夠這個資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