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一句叫出來之後她非常高興,因為終於當面稱呼了他。
珊瑚心中竊喜,又叫了一聲大將軍。
李勢的大手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珊瑚的屁股圓滾滾的十分有肉,被拍的嘟嘟直顫。
那聲音響亮的,珊瑚被這一巴掌屁股打的簡直要喜極而泣,心上一酥,腳都要軟了。
李勢手又用力在她屁股肉上掐。
珊瑚心情激盪的脫下李勢外袍,兩手掌着這把心愛的大塊頭,小心翼翼讓他躺上床。
四個侍女立在床下不遠處,手裏捧着托盤。盤裏的東西也講究,一個金盤中放着兩塊疊的平平整整,顏色雪白的細布濕巾;一個盤中放着一隻打開的銀盒,盒中盛着乳白色的油膏;第三個盤中放着兩隻內置紅錦的丹盒,每個盒中各有一隻顏色黝黑的丸子;第四個盤中放着一隻犀牛角器,兩隻玉色透亮,白潤玲瓏的玉勢。侍女端正立着,捧着盤供君取用,手都不抖一下。
這些都乃是彭城王的喜好,雖不知李勢那方面如何,但對貴客,自然按照主人的標準來。
珊瑚見慣不慣。
珊瑚扶着李勢剛爬上床,便被對方用力攥住了手腕。李勢一路上已經撩的差不多了,此時便按住人,剝了衣服。
他力氣太大了,珊瑚在他手下就像個小雞崽似的,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珊瑚慘烈的哀叫起來。
珊瑚沒有來得及驚。事情太突然,她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李勢抓過去,全程不過幾個眨眼。
珊瑚叫的聲音把屋頂都要掀翻了,眼淚流出來,痛哭流涕的求饒:「大將軍,你饒了我吧,我受不了了。大將軍,你饒了我吧,疼死人了。」
李勢招手,拿過了盛油膏的銀盒。
……
這個過程中,侍女們已經在屏風外頭放置了洗浴的熱水,動作輕輕的,只能聽見窸窸窣窣,非常細碎的腳步,很小,而且離的很遠。
珊瑚眼淚鼻涕的懇求:「大將軍,輕一點啊,疼啊。」
李勢來得快去的也快。野馬一般的奔馳了一通,他汗出如漿,躺回枕上。閉上眼睛,手往床外一伸,床下的侍女立刻會意,捧着盤上前。李勢抓過一張濕布巾,擦拭身體。
他仰着頭休息,臉色恢復了正常的白皙。
珊瑚爬起來,坐在床上抹淚,感覺自己青天白日,平白無故遭遇了一場龍捲風。
又好像面臨着一桌美味筵席,她興致勃勃,口水長流,提了筷子正要開吃,突然有人從背後抄上來,捏着她脖子,把一桌子的菜混在一起,一氣灌進了她嗓子眼,墩着她頭讓她吞下。
氣又不是,不氣又不是,真是煩死人了。
珊瑚哭了一會,沒見李勢來安慰她,便偷偷側了眼去看旁邊。李勢躺在那裏,又換了一張濕帕,閉着眼睛還在擦,有點累極了的模樣,不過看起來酒是醒了,神態不像有醉意。
他不來,珊瑚只好去往就。
珊瑚還是有點害羞,不好意思這麼光光的。她從床上角落裏摸了自己的衣服過來,悄悄的穿上。終於有了點安全感,她小心蹭到李勢身邊去,歪坐着,蜷了一小團,好奇打量他臉。
他安靜的模樣,很有威嚴。
四下寂靜,一點聲音也沒有,只有不遠處細細的,蠟燭偶爾發出的燃燒聲。李勢躺在床上,把一個□□瀰漫飛小空間變得很壓抑。
因為他的身份是大將軍,他躺在這裏,不是個人,只是一個權力的符號。屋子裏的侍女,包括珊瑚,都在權力之下,沒人敢當他是人。
不過珊瑚還是鼓起了勇氣。
不怕犯死,只怕不能離他更近。
對於李勢的長相,珊瑚其實一直是不大細知的,因為從來沒有近距離的觀察過。只是看見人,能認出是他,單細模樣不清楚,通常都是隔得很遠,看了個大概輪廓,知道他個子高,身材很瘦,模樣非常好看。單具體怎麼個好看法,不好說。上次給他敬酒,晃了一眼,但是還是不是很清楚,她又不能盯着人臉看。
這會李勢沒有睜眼,珊瑚便看清楚了。他的皮膚很白,保養的非常好,光滑潔淨的沒有瑕疵,難怪遠處看着的時候特別容易讓人眼前一亮。
他的眉毛很長,就是那種書中的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