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曾經問過本殿下?」
他只是隨口一說,沒想到葉離枝當真揚起了小臉,眉尖緊蹙,用力的用遲鈍的快要無法思考的腦袋去回想是否有這一回事。
安如晦心念一動,想起一句老話來:
酒後吐真言。
他也不是那麼卑鄙的小人,想要趁着這種時候去挖掘人家最隱秘而不可告人的**,他只是想知道一些事。
一些……他早就想知道的事而已。
「好、好像是有問過唉……我真的記不太清了……」
葉離枝鬆開勺子,扶住腦袋,有些苦惱的說道。
「沒事,記不得就記不得吧。對了,今日三弟叫你去,到底是為了什麼事啊?」安如晦狀似漫不經心的問。
「唔……這個啊,」葉離枝早就將安如瑾給她準備的那套說辭拋到了爪哇國去了,再者說,她也從未想過要在這件事上瞞住安如晦的,便傻兮兮的笑着道:
「這個我記得!他啊,就是想勾引我……勾引你懂嗎?就是以為啊,說一句喜歡我的屁話,我就會為他拋頭顱,灑熱血,肝腦塗地,在所不惜……呵呵,我已經傻過一次了,這次、嗝,這次可不會再那麼傻了……」
「他向你表白?!」
這點安如晦倒是差不多猜到了,畢竟他那個三弟的性子,他還是有些了解的,孤傲清傲,輕易不會去刻意親近討好誰。
這次在酒樓里的表現,已經大大的出乎他的意料了。
可是,為什麼?
不是他貶低小狗兒,而是在安如瑾的眼裏,小狗兒大概就是一個長相清秀的高門庶女吧,既無才,又無貌,還沒長開,青澀的跟棵豆芽菜似的,會有什麼地方這樣吸引這個三弟?
「他……為什麼要向你表白啊?是跟我一樣,也看到了你的好麼?」
「噗——!」
聽到這話,葉離枝一下噴笑起來,擺着小手自嘲道:
「殿下這是在說笑麼?他會看到我的好?若是真的會看到,那也不至於會拋棄我、背叛我,甚至讓人來殺了我們的孩子!!!」
微醺的面龐陡然漲得通紅,葉離枝大着舌頭,恨聲道:
「他跑來狗一樣的巴着我,還不是為了利用我!利用我為他做事!當他的眼線,做他的臥底,好幫他剷除那個眼中釘,肉中刺——殿下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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