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喪哥哥和她簽訂了主僕協議呢,水也別想搶走她的最大武力。
既然是誰也搶不走的東西,是她的僕人,她還害怕什麼呢,想打就打想罵就罵,所有遭受到的屈辱都發泄在小喪的身上,不能為父報仇的恨意也是小喪哥哥幫他承受,小喪哥哥不會怪她的,不是麼?
之所以給小喪哥哥取名小喪,也是為了提醒周圍的人休想欺負她,沒看到她是連喪屍都能操控的人麼?
但是就在剛才,她感覺到小喪的不對勁,她感覺到可能會失去這個她最大的依靠,所以全力阻止了他的走神。
強大的痛苦使得小喪不願意再去回憶了,因為太疼了,不能違背主人的命令啊!
不去想,不能想,漸漸的,小男孩兒的眼睛又恢復了一潭死水,無法反射一絲光明。
看着從地上重新爬將起來的小喪,羅筱嬌不願意再浪費時間,就怕引起小喪異常的東西或人靠近,因此快速的爬上了他的背,催促着他從反方向跑去。
「剛才是怎麼回事?」羅筱嬌的隊友一頭霧水,看着從未出現過驚慌失措表情的小女孩兒倉皇而逃,對,就是逃走。
「看來,會有不得了的事情發生呢。」原本柔和的表情出現了一絲狡黠,他也是天之驕子呢,一點也不喜歡血統不純的人和自己平起平坐,那麼自負的孩子真的一點都不可愛,羅老算得了什麼,為了鞏固自己的地位,竟然將自己孫子玩過的女童認作孫女,不要太丟臉了。
「走吧,過幾天會有好戲看了。」隊長的話,大家聽不明白,不過那也和他們沒有關係,他們只要異能還在,好好抱大腿就行了。
就在所有的人都離開之後,黨貝貝終於跑到了這裏,這裏氣息太亂了,再加上黨貝貝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找什麼,就與眾人錯過了。
本來還想去找,從研究室里又走出來了一個穿着研究員白袍的女人,見到黨貝貝臉色大變,一陣驚呼:「你是,是你!」
樓青堯和黨貝貝被女人吸引了注意力,朝她看了過去。
女人此時已經滿臉淚水的衝到黨貝貝的面前,抬起雙手,似是想要撫摸黨貝貝的臉頰:「太像了,太像了」。
樓青堯是認識這個女人的,曾經還執行過保護她的任務,沒有一刻慶幸自己的先見之明戴上了口罩,不然被人認出來了就糟糕了。
這個40多歲的女人面容滄桑,可是的睿智卻不容忽視,她的身份也不一般,她的父親也是華夏國頂層領導班子裏的一員,馮露,她父親是馮開山,現在是京城基地的副基地長,但是她最讓人津津樂道的事情不是因為她有一個很厲害的父親。
而是,她說自己曾經愛過一個男子,並為他誕下一女,只是後來因為一些原因,那個男人帶着孩子走了,所以她無法再愛任何人,她的一生就獻給她熱愛的研究工作。
對於他們這樣的家庭來說,未婚生子就是醜聞了,被人拋棄不說,她卻為了推脫那些相親將自己的私隱四處嚷嚷,當年很是讓她父親丟盡了臉面,讓她承認自己是亂說的,畢竟她也拿不出她懷孕生子的證據,可是怎麼勸說都起不了作用,最後就聽之任之,其實就是放棄她了。
這個女人在私事上有點讓人無語,但是在生命學上的成就在華國也是有目共睹的,而在末世之後,看她出現在這裏,樓青堯就知道,國家還是很看重她的研究的。
而看她現在這模樣,看起來又是犯渾了吧!
樓青堯將自己知道的關於馮露的消息都偷偷的告訴了黨貝貝,而黨貝貝也一直與這個女人保持着適當的距離,這個女人身上有着讓她無法拒絕了親和力,似乎每一個細胞都叫囂着要去接近她,難道剛才那召喚她的感覺就是這個女人發出來的麼?
聽到樓青堯告知的消息,黨貝貝心下淡定了下來,莫非,這個人和原主有什麼關係不成?畢竟原主是孤兒,而這個女人曾經誕下一女。
想到這裏,黨貝貝隱秘的用神識從這個女人身上採取了一滴血液,果然,有血緣關係,這就是原主的母親嗎?
那其實這件事情和她也沒有什麼關係嘛,她又不是原主,不需要母愛,看起來也很麻煩的樣子。
「你父親是,你父親叫什麼名字?」馮露專注的看着黨貝貝的眉眼,和那個男人太像了,她期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