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的一點,齒間微微摩擦了一下,似乎在猶豫是否含住。
&夠了!」察覺到對方用意的輝火幾乎是瞬間繃直了身體那強行睜開的眼裏沾上了些許濕意,原本有些渙散的眼神也強制逼迫自己集中精力。
聞言而停下了所有舉動,霧影那岐輕笑一聲,這樣的方法果然很有用。
……可是,為什麼在這種時候,他總有種想要看到小輝因為舒服而哭出來的樣子呢?
對此有些困惑地眨了眨眼眸,最終那岐還是將腦海忽然一閃而過的念頭放下。
在那岐給予的強烈刺激下,輝火終於是強迫自己找回了意識,但當他看清楚眼前場景時,他竟是不知道該將目光落在哪裏才適合,猶豫了半晌,最終他只能有些窘態的避開那岐的視線。
……好丟臉。那岐的每一次觸碰都像是在他的身上點火一般,雖然他知道對方只是為了讓自己集中注意力,所以對他作出這樣的事情。
只是他已經無法在接受更多,更不知道該如何去回應。
但他偶爾又會期待對方是不是還能夠做的更多……
&哼……」胡思亂想的大腦讓輝火忍不住從鼻腔里哼出一句複雜彆扭地聲調,卻讓那雙炫目地紫眸里閃過一絲柔軟的笑意。那岐輕輕地將掌心覆蓋他的視線。失去視野的輝火顯然更加不安了,但那抗拒的動作卻是漸漸停止。
無法看見,思緒就更加無法集中。
於是他們再次接吻,唇齒之間的廝磨發出絲絲聲響,帶着一股纏綿而潮濕地味道。
輝火感覺他快要醉死在那岐的吻里了。
於是他輕輕合上眼帘,任由自己沉淪在那隻屬於那岐的溫柔。
噩夢早已經被他遺忘在角落裏,他能夠記住的,也就只有現在。
少年們親密無間的動作,讓原本就已經熱如鍋底的房間氣溫更上升了一層,幾乎能夠將整個房子點燃,然後焚燒。
當那岐終於結束了這個吻,屬於貝努鳥的火焰,終於是退卻了。
&在……已經可以睡了。」黑髮少年微微低頭,漂亮的眼眸里盛滿了不知名地情緒,他嘴角微微抿成一線,低聲朝着懷裏的輝火說道。
&火,我在。」
簡簡單單四個字,卻讓他身上還殘留的暴動火焰都被打擊地支離破碎。
而那原本因為主人失控而失去約束而活躍地黑色火焰與莫名躁動的小宇宙,也全部因為那岐身上所釋放的溫度所安分了下來。
是的,在那岐無比溫柔聲音下,輝火又再度進入的睡眠狀態。
這一次他的夢裏不再有奪取他一切的夢魔。
而懸浮在空中的天暴星冥衣,也被黑髮少年下一個經過地視線所壓制,乖乖地安靜了下來。
當霧影那岐看見已經重新進入安睡狀態的輝火,唇角微微上揚起一個炫目的弧度。
但轉眼間便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仿佛剛才微妙的變化不過是個錯覺。
深夜的顏色更加濃郁,一切又歸於寧靜,仿佛剛才沸騰不止的畫面從未有出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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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太陽都落到正中央的時候,輝火才醒來,他的狀態已經恢復了正常,隨即幾乎是下意識扭頭看向睡在身邊的人——發現那岐正在閉目歇息時,他鬆了一口氣……
……昨晚,他似乎又讓那岐變得辛苦了啊。
沒錯,他又做夢了,腦海中不斷回憶起:三年前的那場大火,帶着黑帽子的男人,以及死去的弟弟……他的翠。
這些年來,噩夢一直緊緊地追着他不放。
夢境一遍遍的告訴他,自己是多麼的軟弱無力,多麼的幼稚可笑!
那岐說,這些都是因為他無法掌控屬於他的力量,才會被力量反噬造成的結果。
現在他所要做的,就是按照那岐的方式開始一步步接受這份力量,並且承認。
在他失去了活着的希望,崩潰的支柱,時那岐卻從未放開過他的手,而在他痛不欲生幾乎要放棄自己的時候,他也只是握着他的手,說:輝火,我在。
輝火知道那岐很少會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