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又將內服外用藥物一一整理妥當,戰逆方攙扶二人回到方正苑中二周休塌之所,就要告辭而去。
周百尺眼見戰逆自醫館中得見二人傷勢就臉色深沉、不發一言,揣摩一下對戰逆說道:「小侯爺,剛剛疼痛難忍,竟是忘了與你細說,今日師長有令,他要忙於乙字苑中師考選拔之事,着我等這幾日休學自修,就不用上去房中就讀了。」
言罷一使眼色,周千尺忙隨聲附和道:「是極是極,看我這記性,竟是把這等要事忘於腦後,小侯爺這幾日要上的文事房中,豈不是要獨面空壁、不知我等去處了!」
戰逆聞言點頭:「我已知曉!二位周兄,且先將息調養幾日,我明日回帝都家中取些軍中療傷靈藥,再來看望二位,告辭了!」
自二周房中出來,戰逆徑直回到自己草廬,思索良久方喚左問天來,着他明日早起速速趕去碼頭坐船回府,取些傷藥回來,並言明二周跌倒之事,左問天也不疑有他,稱是而去。
隔日一早,左問天方一離苑,戰逆就回屋端起長刀置於一琴匣之內包裹上身,並隱院遠觀二周兄弟房舍。
待到得見二周兄弟出房上山而去,又等待半響方直奔文事房而來,尚未進房就聽到裏面人聲嚷嚷,一囂張聲音傳出:「二個末人之子,嘴到是夠硬,耽擱我等多日。今日,且將他們的牙口逐個掰將下來!我倒要看看,是這廝嘴硬,還是我的鉗子硬!」話音一落,旁邊嬉笑應是之聲四起,期間竟聞得女聲附言道:
「你們二人還不快快說來,那狂妄小子到底住在何處?若還是不說,今日只怕你兄弟二人又要被好生折磨一番!單單只為這一人,就是真折了你們兄弟在此,以你等商人之家,又能耐我如何?」
此時,周百尺哀求之聲響起:「小人實是不知啊!求公主放過我們兄弟。」其聲悽慘不堪,顯是備受折磨之苦。
「哼!哥哥,他們這等紈絝貴胄,幾時當我等為人?莫要再求於她,今日大不了就是一死而已,我倒要看看他們還真敢在這文正苑中殺人不成?」周千尺咬牙切齒地聲音緊隨其後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