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動聲色的打量着四周。
報童還是那個每日叫着號外的瘦小少年,賣包子的還是那個經常挨老婆打的懦夫,每天賺錢不夠自己去喝花酒的黃包車夫已經將車拉了出來,隔壁的老頭一大早又拉起了他的二胡,一切都像平常一樣,唯一變化就是多了些神色鬼鬼祟祟的人,他們好像無所事事般在附近溜達,目光不是瞟向藥鋪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