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的話,西本羅臉上不住微微流露出了一抹自信的神色說道:「實不相瞞,唐宇就算是懷疑任何人背叛了他,肯定也不會懷疑是我的手下的,我也可以很直接的告訴你,其實我那名手下唐宇是知道的,不過這傢伙一直以為我手下都是幫着他做臥底的,其實他不知道的是對方還一直都在替我服務,嘿嘿,你說唐宇有可能會從我的手下嘴裏得知這件事情?」
他這麼說了一大堆,藺耿倒是隱隱約約的有些沒有聽懂,不過倒是也稍微聽懂了一些,稍微皺了皺眉的開口說道:「既然不是你說的那樣,那你倒是說說看,這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唐宇怎麼可能會知道我們的計劃,嗯?」
他這麼開口說着,聽到這話,西本羅稍微皺了皺眉的想了一下的說道:「其實我倒是覺得有可能是被對方給猜到的,說實話之前我和這傢伙也算是有了一些接觸了,唐宇這個傢伙雖然說不上是有很多的本事,但也還算是一個比較聰明的人,能夠看出來這些其實也沒什麼的。」
「是嘛?」
藺耿微微疑惑的看了對方一眼,聽到對方這麼解釋了一句,他將信將疑的點了點頭倒是沒有繼續多追究下去了,反正再怎麼追究也改變不了現在的結果。
略微沉默了一下,他倒是直接開口說道:「現在你倒是說說看怎麼辦吧,唐宇這傢伙肯定是不會再過來的了,這你壓根就用不着想,咱們接下來該怎麼對付這傢伙,我雖然是北歐勢力的大佬,但是在京城這地方不可能斗得過青衣會的就算咱們倆聯手也是一樣,我可以很直接的告訴你,要是不出意外咱們兩個就算是聯手對付他們青衣會,我估計都沒有什麼多少成功的把握,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他淡淡的說着,聽到這話,西本羅倒是不住皺了皺眉的說道:「你這麼一說我倒是真的有些不懂了,你是中省勢力的領頭羊,而我們北歐勢力相信我不多說你應該是接觸過的,咱們兩個這麼一聯手的還對付不了一個唐宇?」
他一臉難以置信的說着,聽到這話藺耿微微苦笑了一下的開口說道:「你說的倒是沒有錯,我的確是有點能耐,但是現在這裏可不是我們的地盤,實話給你說吧,我現在要是想將中省那邊的人給調過來,其實還是有些難度的,這主要還是因為藺寶駒這傢伙了,要是他不給我鬧這麼一出的話,我們現在也不會變成這樣了,說實話現在我要是想從中省那邊掉一批人過來的話還真沒有什麼可能,藺寶駒這傢伙聲勢浩大的帶着這麼多人來了,搞了半天一點成就都沒有,現在你說說看他們有可能相信我會成功?」
他微微有些無語的說着,聽到這些話西本羅倒是明白他是個什麼意思,心底微微苦笑了一下的說:「聽着你的意思是,你現在完全不能從中省那邊調來一批人咯,不是我說什麼不好聽的,藺耿先生你本來就是中省那邊的領頭羊,現在來到京城的也算是過江龍一樣的了,要是你連自己老家的勢力都不能掉過來的話,我說你還拿什麼對付唐宇來着,嗯?」
西本羅先在心裏是真的有些煩了,要是說起來他可是一點都沒有從對方身上撈到什麼好處,之前找上對方說着引路的事情,偏偏這傢伙就不安套路出牌,別說什麼好處了,那真的是一點都沒有拿到……
對方壓根就不吃他那一套威脅,甚至還要反過來吃他一套,之前他們倒是說得好好的,本來西本羅還以為這家那事情能成,誰知道這傢伙倒是直接說了,要是不答應他的話,對方就直接找唐宇來說這是情了……
對於這他倒是真的有些怕了,要是真讓唐宇和這傢伙走到一起了,只怕自己到時候真的是死無葬身之地了,為了避免這種情況的發生,他只能不計任何代價的將對方給引過來了,對此他心裏除了生悶氣就是生悶氣了,然而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對方現在到了這時候居然還是這麼一副情況。
人都已經到了京城了,勢力卻是來不了,大哥,你告訴我,你來這裏到底是來幹什麼的,度假的?
他心裏除了無語就是無語了。
而這時,藺耿似乎也是看出了他的無奈,微微的沉吟了一下便開口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