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咱們酒店。」
「拒絕掉就行,咱們集團不需要投資。」徐方溫和解釋。
那邊王雨竹猶豫了下,才道:「這人來頭不一般,是省長莊鄉南的兒子,莊澤。」
「省長兒子!」聽到這句話,徐方有些吃驚。
按理說,閩南省的盛會在閩州市,距離白禾市還有幾百公里了,省長兒子不好好在閩州市發展,咋跑白禾市來了?
徐方知道,這事兒王雨竹很難處理的好,畢竟她只是一個分店的總經理,入股這些事兒,她還做不了主。
而且對方身份不一般,既然王雨竹沒法處理,他就得親自跑一趟。畢竟自己只是個小老百姓,如果讓對方過來,那就顯得自己太不識抬舉了。
也不讓王雨竹難做,徐方笑道:「別擔心,先好生招待,告訴他三小時內我能趕過去。」
徐方在青雲市,能在三小時內趕來,速度已經很快了。到時自己添油加醋把老總多忙多忙吹噓一番,自然能把莊澤哄住,當即感激道:「太辛苦徐總了。」
徐方也不含糊,衣服也不換,穿着文化衫的標配就出門了。
買好最快去白禾市的高鐵票,沒多會就上了車。
找好車座徐方並沒坐下,而是鑽進廁所,給白無常打了個電話。
電話響了三聲,白無常恭敬的聲音傳來:「方爺,您找我有事?」
「小白,跟你打聽點事兒,莊省長的兒子莊澤,你聽說過沒?知道是什麼人嗎?」徐方問道。
這些地下大佬,對高官的事兒往往知道些,聽到徐方的話,白無常立刻道:「聽說玩得很瘋,算是個紈絝子弟,這些還是我聽說的,有閩州市那邊的朋友,以前吃飯時聊過兩句,所以記得了,現在具體什麼樣還不清楚,要不要找人打探下?」
「方便的話就打電話問問,如果太麻煩就算了,我也就隨便問問。」
「小事,一個電話就行,方爺您等我五分鐘。」
掛了電話沒五分鐘,白無常的電話就來:「方爺,問了下朋友,那小子一年前玩的還很瘋,然後好像被他爹嚴重警告了,最近一年反倒消停許多,不過也沒完全消停。真才實學沒多少,反而經常打着老爹的旗號做點生意。後來聽說也是被他爹警告,做的倆公司自己關門了,最近聽說不在福州市,可能去別的地方晃悠了。怎麼,那傢伙得罪你了?要不我去削他?」
徐方嚇了一跳,大罵道:「滾蛋,別碰這事兒就想用武力解決。在國家暴力機器面前,你那點能耐不夠一炮彈的。行了,沒你事,我就打聽下。」
白無常今年拎着徐方送他的酒回去,他師父對他讚不絕口不說,就稍有不順就對他破口大罵的白老爺子,對他的態度也一百八十度轉彎,過年幾天,對他倒格外親切,讓白無常受寵若驚。
他也趁機問了下徐方的事兒,師父與父親喝着酒,借着酒意與白無常說了不少信息。如果是別人跟他說,白無常肯定認為是在吹牛逼,但自己最親的兩個人,語氣毫不掩飾都是對徐方的推崇,他這個見識過徐方手段的傢伙,對徐方也愈發尊敬。
此刻聽到徐方破口大罵,也不惱,直接認慫點頭:「是是是,方爺教訓的對。」
掛了電話,徐方考慮了下,白無常雖然在他面前跟孫子似的,但不可否認的是,白無常在地下圈子還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能結識的人肯定也不一般,這些信息差不多都正確。
一個紈絝子弟……
徐方眼中精芒閃過,算了,就讓老子來會會你。
打定主意,徐方拉開門。
門口一個大媽,顯然在等着上廁所,看到徐方出來,不禁嘟囔一句:「尿不盡吧,年紀輕輕的這麼長時間。」
說完,砰地一聲關了門。
徐方聽得猛翻白眼!
高鐵速度很快,一小時二十分鐘就到了站。
打電話給王雨竹,告訴她半小時能到分店,打輛車朝分店趕去。
半小時後,徐方出現了酒店門口。酒店的禮儀都見過徐方,看到徐方進來,立刻跟徐方問好。
「王總呢?」徐方問。
「在雅間招待客人呢,王總說您到了,讓我帶您過去。」一名迎賓小姐柔聲道。
「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