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明白,他每天都這麼惺惺作態、裝模作樣的到底累不累!他既然那麼喜歡演,幹什麼不去做演員,非要做老頭子的兒子?」祁悅皺着眉頭,眼神中卻有一股不滿和殺意「我現在真的恨不得把他給活剮了。」
「最起碼,他演的不錯啊!祁悅,你難道都沒有發現麼?今天從我們見面到現在,你就一直在跟我談論你的這個新哥哥,你不覺得他其實挺成功的麼?最起碼,現在你的腦子裏和生活里,他無處不在了!」梓諾很是大方的用餐巾擦了擦嘴巴,嘴角揚起,玩味一笑。
被梓諾這麼一說,祁悅的整張臉都僵在了那裏,就像是見了鬼一樣,把手裏的刀叉都扔到了餐盤裏。她一定是瘋了!她這次回來,可不僅僅是因為這些事情的!可現在她腦子裏想的全都是這個該死的江遠翼!不管是因為什麼,可是現在的狀態,已經超出了她的計劃。
見祁悅癟了癟嘴,眼神漂浮不定的心虛樣。梓諾搖了搖頭,然後轉了轉眼睛,想了想說道「我一直都覺得,你是一個很有主見和主意的女人。要知道想要把他們趕出祁家,不一定非要明目張胆的跟他們對着幹。」
聽了梓諾的話,祁悅倏爾笑笑,像是一下子理解了她的意思,點了點頭。「我先去趟洗手間。」梓諾那麼一點,她一下子就想到了一個很好的對付他們母子的方法,心情也一下子開朗了起來。
祁悅起身,轉身的瞬間,跟一個男人撞了一個滿懷「抱歉!」她急忙往後退了一步,歉意的說道。
「抱歉?如果一句道歉就有用的話,那還要警察做什麼?」男人臉上掛着淡淡的笑意,口氣卻是冰冷的,還有一種嗜血的味道。
「那你想怎麼樣?」皺着眉頭,祁悅有些不爽,自然口氣也好不到哪裏去。她雖然傲慢,但不至於不講理,可面前的這個男人分明就是不講道理!
「一杯酒!」男人看着眼前的女人,不禁莞爾一笑。她清澈明亮的眸子裏透出了一股桀驁,彎彎的柳眉,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着,白皙無瑕的皮膚透出淡淡紅粉,薄薄的雙唇如玫瑰花瓣嬌嫩欲滴。她,很誘人「喝完,我就讓你走!」
「好!」她傲人一笑。她從來沒怕過什麼,更何況只是一杯酒而已,。
他優雅的把餐桌上的杯子倒滿紅酒,不急不慢的送到了祁悅的面前,挑眉,示意。
祁悅也毫不示弱,接過酒杯一飲而盡。放下杯子,對着男人笑笑,倒了倒酒杯「我可以走了麼?」
「請!」男人優雅的向旁邊跨出了一步,伸出一隻手,做了一個請隨意的動作。倏地,祁悅身體向前一傾,男人用手抱住她,面掛笑容補上了後半句話「跟我回家!」
「喂!」見狀,看着整個事件發生的梓諾剛要起身阻止,卻被男人的眼神嚇得坐回了原位。
「你放心,我不會把她怎麼樣的。」說完,男人帶着祁悅就離開了餐廳,他的話恍如天神的指令,不容反駁。
梓諾看着祁悅,看着帶走祁悅的那個男人的背影,闔了闔眸子,嘆了口氣。看來這一次,祁悅的歸來,勢必會引起一場軒然大波。
長長的睫毛微微的顫動,祁悅努力的睜開眸子,使勁甩了甩頭,環視了一下四周「這是哪裏?」她的嘴張張盒盒,只能發出微弱的聲音。再回過神來,她發現自己竟然已經被人綁到了床上!
到底發生了什麼?她只記得在餐廳和梓諾吃飯,然後她要去洗手間,再後來她撞了一個人,喝了一杯酒。
「紅酒!」祁悅的眸子驟然緊縮,她的處境和直覺都告訴她,現在她很危險!
「醒了?」
就在祁悅想着怎麼逃出去的時候,一個懶散的聲音在不遠處傳來。
祁悅猛地一怔,她剛剛竟然沒有察覺到不遠處的沙發上竟然躺着一個男人。祁悅看着他一步一步的走近自己,沒有掙扎,也沒有求救的呼喊。她的眸子裏透着一股韌性、一種不屈、一絲桀驁。
男人前額微長的頭髮下藏着一雙迷人而且深邃的丹鳳眼,與那張近乎完美的臉格外搭調「很好的表情!」
他俯下身子,用手划過祁悅精緻的臉龐「不愧是祁家大小姐,處於這樣的狀態下,竟然還能這麼冷靜。難道你不怕我……」他沒有繼續說,而是換作行動,唇似吻非吻的在祁悅的頸間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