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般般的優秀。你們這麼誇我，我受之無愧。
「亂花劍主成親了？怎麼我們都沒有得到消息？男方是誰？該不會是那個掉進浴池的倒霉蛋吧？」
「除了他還有誰？就是那個被你們笑了一個多月的倒霉蛋。」
「小點聲，你找死嗎？他看過來了。」
「誰知道他是深藏不露啊。年紀輕輕就能把鑄鉅虛炎練得爐火純青，聽說他還是亂花生死戀的作者，劍主會看上他也不奇怪。」
「看到沒？這才是江湖少俠的典範。會煉器還會寫書討女孩子歡心，所以人家連劍主的芳心都能俘獲。而你們幾個是教都教不變。一輩子註定只能掄大錘，不要奢望會有師妹喜歡你們。」
周圍的竊竊私語，凝淵只當沒有聽見。他坦然抱拳向歐夜子施禮道：「弟子見過師尊。」
歐夜子撫須大笑道：「很好，我這有一冊煉器心得，暫時借你翻閱三月。有什麼不懂的可以隨時來請教，三月後隨我一起進入秘境天工閣。為師要重鑄大夏龍雀！」
大夏龍雀？凝淵微微一愣：越女殿是劍修者的聖地，歐夜子是鑄劍出名的大匠師。
而他晚年一心想要鑄造的神器，居然是類似唐刀風格的**？或者叫單刃劍也成。這玩意可不是中規中矩的劍，製作出來給誰用？
想到這凝淵不禁為自家師父的機靈寫一個服字。越女殿有七大劍主，練出的神兵利器只有一把。給誰用都不合適，給了這個就得罪那個。
倒不如直接煉一把**好得多。這樣大家都用不了，那就沒得爭。大家也都心裏平衡。
反正將來培養了用單刃劍的弟子之後，還是可以來爭一爭的。肉始終是爛在鍋里，也算不上是浪費材料。歐夜子這麼做的原因，大家也能理解。
不過話說回來，就在大家都滿意的當口，唯獨凝淵這弟子當得有些憋屈。
不僅沒有言傳身教的上課，還隨手拋來一本煉器心得算怎麼一回事？
凝淵剛想吐槽歐夜子這種不負責任的教學態度，可一看到周圍人仿佛要吃人的目光，他決定把東西小心收好。
「你們幾個過來，」歐夜子隨手指着幾人道：「石母的外殼已經被燒裂，天然成型的秘法防護已經失去作用，它再也不是無堅不摧防護。你們去把它的外殼剝乾淨，把玄金秘鐵核心送到庫房去。」
「師尊，這些石母外殼怎麼處理？」凝淵突然出言道：「看在我熔煉成功的份上，能不能分我一點？」
大匠師頭也不回道：「隨你的便。我要先做好重鑄神器的準備，你若無事就先回去。儘早讀熟我給你的煉器心得，儘早來幫我。」
這回發財了！凝淵撿起一大包熔化成琉璃狀的石母，示意檀青月趕緊撤。檀青月不明所以，但還是緊跟着凝淵的步伐原路返回落花宮。
凝淵在某本閒書里看到過天外石母的來歷：它本是從九天之上的星辰，因為各種原因穿越層層罡風墜落在地。
這個介紹跟地球上的隕石沒有什麼兩樣。唯獨有一點不同的是：地球上的隕鐵沒有那麼高的純度，更加不會有什麼天然秘法結構的外殼保護。
方才在試着熔煉天外石母的時候，凝淵已經感覺到遍佈外殼的秘法之力。
那是石母在穿越九天罡風的時候，在極高的速度、高熱與罡風同時作用下形成的天然法陣。
凝淵能暫時影響這種法則的穩定，但無法破壞其內部的結構。他只是暫時干涉了陣法內部的運轉。
等兩三天後凝淵的干涉自然會失效。石母外殼又會恢復刀槍不入水火難侵的本色。
「這就是夫君的打算？」聽完凝淵的介紹，檀青月好奇道：「夫君也會煉器？」
「略懂，」凝淵嘴上謙虛着，他手上的工作確實半點沒有停頓：「我以前也會做一些不起眼的小玩意。不過我可沒有試過這麼高級的材料。更沒有試過用真氣熔化提純。」
過去的十六年裏，凝淵除了修煉便是學習。各行各業的書籍，只要是能弄到手他的看過。興趣涉獵如此廣泛，他不會煉器那才是個奇聞。
「奇怪了，煉器一途歷來是越女殿的不傳之秘。夫君之前師承何處？是誰帶你入門的呢？」檀青月半是提醒半是好奇道。
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