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聲:「師姐!」
沒等大家弄清怎麼回事,一個紫色身影帶着一陣香風突入陣中。衛隊長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他正待大怒之時,忽然認出了眼前人的身份:「你是秦竹雨姑娘!你為何會在此地出現?」
秦竹雨拿着小嘍羅手裏的七彩玉佩,反覆撫摸確認後,她眼中的淚珠抑制不住的往下落:「是師姐的玉佩,這是師姐的玉佩!」
小嘍羅鼓起勇氣道:「秦姑娘,你沒有弄錯吧?東西是從那人身上找到的。可他分明是個男人,怎會是你的師姐?」
「他沒有弄錯,這就是我大徒兒的玉佩。」早在秦竹雨發出悲泣的那一刻,愛徒心切的弦音閣主就如同離弦之箭掠來。
看到愛徒手裏的玉佩,弦音閣主的眼內閃過一絲悲痛之情:「去年便是她替我前來鏡湖城獻藝。可表演結束之後,我在燭影城左等右等,就是不見她回來。」
「這一等就是一年,我先前還抱有幻想。徒兒沒準是和哪家少俠私奔,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帶着夫婿和孩子回燭影城看我。後來才知道,她在返回師門的途中遭遇賊人截殺,車隊護衛全軍覆沒,我的徒兒也下落不明。」
弦音閣主一臉自責道:「早知會是這種局面,我就不該放她一人前來天韻城獻藝。」
聽到這話,衛隊長的冷汗都下來了:弦音閣的弟子在歸途遭人截殺擄掠,她的玉佩卻出現在越女殿弟子的身上。消息要是傳出去,越女殿的面上是分外不好看。
尤其是一腳踩進大坑的衛隊長,他必然是越女殿高層遷怒的一個好對象。衛隊長腦筋急轉,想要把死者的越女弟子身份摘乾淨。
此時凝淵的下一句話讓他如墜深淵:「就是說,他埋伏在這裏不是針對我?或許是故技重施衝着秦竹雨姑娘而來?敢在鏡湖城域內公然擄掠,誰給他這麼大的膽子?」
衛隊長冷汗都下來了,凝淵的話里話外都是把矛頭指向越女殿。
「這人肯把玉佩留在身上,多半是因為玉佩樣式太過明顯,怕被人順藤摸瓜而不敢脫手。」下一句話凝淵又推翻了自己前面的觀點:「當然,一切都是我的猜測。畢竟我的仇家也財力也不弱,他照樣能夠買通這種亡命之徒。」
「無論此人此次目的如何,弦音閣上下都衷心感謝少俠援手。」弦音閣主盈盈施禮道:「日後少俠若有差遣,弦音閣絕不推辭。只是不知少俠口中的仇家是誰?既然少俠懷疑那人認得兇手,或許也能為弦音閣將來查找仇人提供方向。」
「我的仇人?」凝淵指着自己鼻尖道,他追問到:「你確定想知道?雖然不恥他的人格,不過我覺得他應該不會知道那件事才對。」
「還請少俠不吝告知」弦音閣主堅持道。
「好吧,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吧。」凝淵無奈道:「我的仇人是越女殿的千山劍主。」
「什麼?」先前一直沒有出聲的衛隊長大叫起來,他對凝淵怒目而視:「你到底是哪家派來的奸細?居然敢攀咬到千山劍主身上!」
弦音閣主也是一臉呆滯的神色,大概也是覺得凝淵說話不着調。千山劍主可是越女殿內最有實權的七人之一,弦音閣和越女殿的千山劍脈相比,無論各個方面都不值一提。
若是說千山劍主看上了她的徒兒,只是一句話的事。哪怕是給千山劍主當小妾,只怕徒兒也會欣喜若狂。
「要不是千山劍主從中攪局,歐夜子那老貨敢把我逐出師門?」凝淵絲毫沒有理會對方的異樣眼神,接着拋出一個震撼的消息。
你能不能一次把話說完!隊長聽到凝淵的話語,猜到凝淵身份的他終於鬆了口氣:「原來是出自亂花藏的大匠師,弟子有眼無珠,還請大匠師見諒。」
若是外人殺了越女殿的弟子,衛隊長不能坐視不理。不過要是涉及的千山與亂花藏的內部傾軋,那就與他無關。
從另一個角度來說,正因為他有資格與千山劍主鬧矛盾,使得他發表的意見所含參考價值大減。
兩家的矛盾在越女殿早已不是秘密,相互指責那是常有的事。
兩邊的對立已經達到不講道理的程度。哪怕下水道不通這類小事,亂花藏的弟子都會懷疑是千山劍主派人去堵的。
同樣的亂花藏大匠師凝淵,他的名號早
第二十五章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