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娶了王姑娘,再尋個好時機,王姑娘替夫出征,有歐陽天與歐陽地助陣,打上哪怕一場勝仗,只要一場就行,多了皇上還不允呢。一場勝仗就能讓少爺不降爵承襲。關鍵是得有一場勝仗,候爺和夫人有法子達到目地。
現在想來,少爺非要千里來尋前世至『交』,少爺老說太爺爺託夢說候府要靠他。這分明是第一代定國公爺在天之靈點化啊。
他不能『亂』言是非。王姑娘若替夫出征,少爺自然得受些風言風語的委屈,但這算什麼,爵位重要啊。待得王姑娘生下嫡長子,自小細心教導,成年後再立幾個不痛不癢的戰功,定國候的爵位又可再保一代。
只是少爺絕對不會這樣做!少爺有少爺的底線,少爺雖然對他好,處處寵着他縱着他,可借他十個膽,他也不敢舍了目前的滋潤日子、將來的錦繡前程去觸碰少爺的底線。
其實,這事說到底就是得把趙氏洗白。王姑娘是少爺的前世至『交』,王姑娘的娘就得乾淨。至於她與李郎中之間到底有什麼,那可不是他應當考慮的事情。
祝寶從小聽的看的是高『門』中沒有硝煙的明爭暗鬥,步步驚心,但囂張任『性』、仗勢欺人的事也沒少做,可謂上能紙上談兵,下能打狗攆『雞』。這是京城貴族少爺之仆的必修課。
菊『花』被祝寶『抽』懵了,這是那個圓房後對她百般寵愛,百依百順的祝寶?
村長目瞪口呆,幾個老太公如墮雲煙,圍觀的村民屏住了呼吸。
被踹倒在地的大房幾人魂飛魄散地看着祝寶。臉上全是驚懼和『迷』茫之『色』。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祝寶越發怒道:「一幫子見財起意的賤人。老子虧待了你們嗎,菊『花』進『門』前後,老子是給的銀兩少了,還是各式禮物少了?還貪心不足?還覬覦二房那點子家業?胡氏賤『婦』更是以下犯上,搬『弄』是非,設下毒計,無中生有,污人清白。以期『逼』走趙氏,謀奪二房產業,毒『婦』當誅!」
胡氏徹底昏了頭。
祝寶怎麼能這麼說,是吃錯『藥』了嗎,大房可是菊『花』的娘家。
按理說,她抓到李郎中與趙氏『私』情,趙氏聲名已毀,肯定不能再留在王家。祝寶是候府管事的兒子,又是候府少爺的寵仆,他那麼疼愛菊『花』,何況菊『花』還有了。王家兩房之事也算是菊『花』的外家之事,祝寶身在村中,豈會坐視不管?按理會推『波』助瀾,處理趙氏以正家風才對啊。
應當是這樣才對啊!
對了,祝寶肯定還不知道李郎中與趙氏的事情,他定是來前聽了二房之人的讒言,誤會了。
喬氏也這樣想。
趙氏,這個識字『陰』險鬼『精』的娼『婦』!
喬氏氣得哆嗦,對祝寶道:「祝寶啊,定是趙氏那個娼『婦』對你說了什麼,把你給騙了,你不知道,那個娼『婦』和這個不要臉的李郎中早有『私』情,可憐我的二兒你的二叔,還屍骨未寒啊。」
李郎中對付潑『婦』不行,但他可是李郎中。當年不是他娘親的病體,他如今好歹也會有功名在身,做個地方小官了。祝寶一來,他就猜到八成,果然,陳公子出手了,喜鵲與鳳小姐『交』好,鳳小姐又是陳公子的心上人兒,陳公子必然會相護趙大妹子的。
他心中大喜,忙申明:「祝寶小哥,此事根本是莫須有,是趙家外婆看財侄媳為忙陳公子與菊『花』的膳食,『抽』不開身為我做冬衣,便好心為我做了,可卻偏被胡氏與喬氏說是趙大妹子所做。不由分說打上『門』來,污言穢語不斷,我是聽都羞於聽,我雖沒功名在身,也到底是讀書之人,如今被這幫惡『婦』所辱,愧對祖先不算,還連累了趙大妹子。」
李郎中開口便得到李姓人的認同,紛紛對祝寶指責喬氏。
曲村長心裏明白了幾分,但也有幾分不明白。而幾個老太公則津津有味地看着熱鬧,村民們的臉『色』『精』彩萬分。
「我呸,聽聽,到了現在還叫那娼『婦』趙大妹子,不要臉的郎中。」喬氏怒罵。
這個愚蠢的死老太婆,若不是王姑娘『奶』『奶』的身份,憑這話,真當受刀剮割舌之刑。
喬氏老太婆,這可是你自己找打的。
祝寶舉
第一百零八章 祝寶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