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還就是跟她槓上了!
「伏哲瀚,你確定你沒有花要跟我說?」
他從鼻腔內發出一聲輕哼,似嘲似諷,像是在不屑,「這句話應該是我對你說吧?」他走到旁邊的沙發上,然後翹着二郎腿坐下,大有一副要跟莫唯一算賬的樣子。【更多精彩小說請訪問m】
「莫唯一,是我要問你,你是不是有事情要跟我交代!」明明是個疑問句,卻被他說出了肯定的語氣,足以見他有多麼的霸道多麼的生氣了。
莫唯一低着頭,想着這件事要從什麼地方跟他說起。
她皺着眉,像是遇到了什麼大難的問題似得。伏哲瀚也不催她,耐心的等着,可是他越是這樣,莫唯一的心中就越是焦躁不安。
「伏哲瀚,你說句話行嗎?」沉默的氣氛安靜讓人覺得不安,好像暴風雨要來臨的前夕。
「你要我說什麼?」
「……」你要說的話,我怎麼會知道。
她癟癟嘴,知道是自己自討沒趣了。
兩個人不知道又沉默了多久,直到一個護士推着車上進來,上面滿滿地擺放着各種各樣的東西,點滴瓶,血壓器,各種各樣的要,還有紗布,試管,等等。
「這是要幹什麼?」
護士微笑着,不過笑容看起來有些滲人,「當然是抽血化驗,然後打點滴了。」護士的語氣聽起來,大有一種莫唯一在明知故問的意思。
「為什麼要抽血?剛剛不是都已經檢查過了嗎?」
「我說你這個人哪來的這麼多的問題,之前的那些檢查跟抽血化驗要做的檢驗能是一回事嗎?就像是你吃的早飯跟你吃的晚上能是一回事?」
她愣了愣,「……」我覺得是一回事啊!都是餓了才會做的事。
「行了,都這麼大的人了,難不成害怕疼嗎?趕緊的把手伸出來,給你抽完血,掛上點滴我還得去隔壁病房,我又不是為你一個熱服務的。」
這個護士的年紀看上去要比之前給伏哲瀚打點滴的護士年紀要大的多,看這一身護士服的顏色,怎麼也得是個護士長吧!
她站在一邊,默默的看着兩個相距這兒遠的人,隔着電話對罵。【更多精彩小說請訪問m】
伏哲瀚永遠都能夠一句話噎死別人。
席少傑自己又何嘗不知道自己的長相偏女性。用他的話說,爹媽就是這麼生的他,他不喜歡,難道還能夠學女人那樣去整形?
其實平時席少傑看起來是正常的,因為在他的手下面前,你幾乎看不到他的笑容,他的目光永遠都是那麼的銳利冰冷,不用刻意的表現,他似乎天生就能夠將這樣兩種眼神很自然的轉換。
莫唯一已經聽不下去了,在再這樣下去,兩個人在電話里都能夠掐的半死。
她一把奪過伏哲瀚手上的手機,「席少傑,玩笑到此為止,我想你對我的調查一定不少,你應該知道我不是一個喜歡開玩笑的人,如果你還想繼續跟我合作的話,請你結束你這種無聊的玩笑跟沒節操的調侃,我不是你身邊的那些女人,會無條件,沒下限的遷就你。你住的地方我會讓人給你安排好,到時候我會通知你,祝你在首都玩的愉快。」
她十分嚴肅的以她的方式結束了這一通電話,之後她便握着手機,沉默的坐在床邊,等着那個站在她面前,給她無比壓迫感的男人開口說第一句話。
她等啊,等,等啊,等……大約半個小時過去了,他害死沉默……
他似乎還就是跟她槓上了!
「伏哲瀚,你確定你沒有花要跟我說?」
他從鼻腔內發出一聲輕哼,似嘲似諷,像是在不屑,「這句話應該是我對你說吧?」他走到旁邊的沙發上,然後翹着二郎腿坐下,大有一副要跟莫唯一算賬的樣子。【更多精彩小說請訪問m】
「莫唯一,是我要問你,你是不是有事情要跟我交代!」明明是個疑問句,卻被他說出了肯定的語氣,足以見他有多麼的霸道多麼的生氣了。
莫唯一低着頭,想着這件事要從什麼地方跟他說起。
她皺着眉,像是遇到了什麼大難的問題似得。伏哲瀚也不催她,耐心的等着,可是他越是這樣,莫唯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