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想要上前,卻又不敢上前的模樣看着她。
「閉嘴。不准叫我。」她兇巴巴瞪着他,語氣相當的不善。
「你是怎麼進來的?」她疑惑的問。
他剛剛明明還在門外的,怎麼一眨眼的功夫,就進了她的房間了的,難道他會打洞不成。
百里墨野用頭指了指窗戶,簡明扼要的回答道:「爬窗。」
「什麼?爬窗?你不要命了?」她怒不可遏的朝他大吼道。
該死的,他是瘋了嗎?居然爬窗,三十層的樓,他就這樣赤手空拳的爬過來不,這簡直就是找死的節奏。
目光無意間落在他的手上,看着他的手上不斷的有血流出,一滴一滴的留在地上,而他卻像是不知一樣。
見狀,她大驚,也不管自己是不是的在生他的氣,立馬跑過去,拿起他的手。
「你的手怎麼了?」她托起他的手,看着他手掌上面插着許多細小的玻璃渣,即使浸末在鮮血里,也擋不住它在燈光下的散發的褶褶光輝。
不用說了,肯定是他自己弄的,他這般是在折磨自己,還是在折磨她。
看着她這般緊張的模樣,百里墨野勾起嘴角,笑了。
她一抬頭,就看着他望着她傻笑,她氣急,沒好氣的睥睨他一眼,爆了句粗,「笑屁。」
「站着不許動」她警告的看了他一眼,隨即她放下他的手,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門。
看着她走,百里墨野不明所以,以為她又不想要理他,打算出去,想要去追,但是想到她剛剛命令的話,腳步就被硬生生的給止住了。
「依依。」百里墨野在原地,喊了句。
她沒有理會,自顧自的去了廚房,在下面的柜子裏找出來急救箱,還好她家的酒店一般都放有急救箱,不然百里墨野這手,想要上藥包紮,還的等上一會。
沒一會,就看着她就拎着一個小小的急救箱,走了過來。
百里墨野一陣高興,這女人還是很關心他的嘛!
這是個好兆頭!等會哄她應該不會太難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