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這朱銘跟徐琳琳之間,關係似乎不太妙。
當然,這跟梁建今天來的目的也沒什麼關係。
兩人又重新回歸正題,梁建對朱銘說道:「這陳斌的事情,我一直都沒機會跟你親口說聲謝謝。今天終於有機會了。」說着,梁建認真地跟朱銘說了聲謝謝。
朱銘有些不自然,道:「我做這事情,也不全是因為你。一部分是因為姜副部長,一部分是因為陳斌這個人。所以,你也不用謝我。」
梁建聽朱銘的意思,似乎檢察院對陳斌感興趣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於是問朱銘:「難道,你們之前對陳斌有想法?」
朱銘看了看他,道:「這個是屬於工作機密,不能說。」
一句不能說,已經是答案了。
梁建問朱銘:「那陳斌到這裏這麼多天,有沒有問出點什麼來?」
朱銘抿着嘴沉吟了一會後,搖搖頭道:「嘴很硬,什麼都不肯說。」
「你們這邊總不至於手裏什麼證據都沒有吧?」梁建好地問他。朱銘又看了一眼他,道:「有是有一些,不過並不是你想要的。」
梁建知道,跟梁建這事沒關係的事情,朱銘肯定是一絲一毫都不會透露給他聽的。雖然梁建心裏好,但這畢竟是人家的工作職責,梁建也不好強迫。而且,朱銘還是看在姜仕煥的面子幫他的忙,梁建再怎麼也不能丟姜仕煥的臉。
所以,梁建也沒再多問。
坐了一會後,梁建喝了口茶,直奔這次過來的主題:「那我能不能跟陳斌面對面地聊一聊?」
這事情,朱銘應該心裏早猜到了。他沉吟了一下,道:「按照規矩應該是不行的。不過,我們能找到陳斌,你也是有一部分功勞的。所以,破例一次。」
朱銘答應讓梁建去見陳斌。兩人沒有耽擱,立即去了後面的招待所。
小龔還是留在前面。
陳斌住的房子,是個單間,有點像快捷酒店的那種配置。不過,不同的是,這房間靠着酒廊的那堵牆有一扇大玻璃,玻璃有個竅門,可以遙控透明度。
梁建去的時候,從外面看裏面,陳斌側躺在床,看不清臉,也不知道是睡着了,還是醒着。
朱銘問門口看守的人:「他今天吃東西了嗎?」
看守的搖了搖頭,道:「沒有,今天早開始,水都不喝了。」
朱銘臉頓時冷了下來。梁建在旁邊聽着,不由得皺起了眉頭。要是陳斌在這裏絕食出現了意外什麼的,難保黃金軍不會因此而跟他徹底的撕破臉。
梁建剛準備要說話,朱銘忽然轉頭對梁建說道:「你進去吧,不過只能在裏面待十分鐘,你有什麼話,儘快問。」
說罷,他讓看守的給梁建開門。看守的有些猶豫,看看梁建,又看向朱銘,低聲道:「檢察長,這會不會不太好?」
朱銘看了他一眼,道:「哪來那麼多廢話!讓你開門開門。」
看守的忙不敢再說了,低頭開鎖,很快開了門。
朱銘看向梁建,示意他可以進去了。梁建原本要說的話,只好都吞了回去,抬腳走了進去。
裏面的陳斌躺在床,一動不動,像是死了一般。梁建還真是有點擔心他死了呢。
他剛準備靠近一些去看看,忽然聽得玻璃傳來敲擊聲,回頭一看,朱銘在朝他示意,提醒他,別靠那麼近。他指了指靠着門旁邊的那把椅子,示意梁建坐那。
這畢竟是朱銘的地盤,梁建只能聽話。
坐下後,看着陳斌像是死屍一樣躺在那,梁建原本想好的那些說辭都卡了殼,一時間都不知道怎麼開口。
過了一會,朱銘又開始敲窗,提醒梁建,時間已經過去三分鐘了。
梁建只好打起精神,看着陳斌的背影,斟酌了一下,道:「陳斌,好久不見。」
他的聲音,讓躺在床裝屍體的陳斌,忽然震了一下。他猛地坐起身,轉頭看到是梁建,頓時瞪圓了眼睛。
「是你?」陳斌驚呼出聲。
梁建笑了笑,道:「很意外?」
陳斌立時黑下了臉,然後吼了起來:「你把我弄到這裏關起來,到底想幹什麼?要殺要剮,痛快點,別他媽整天地把我關着。」
「你要是痛快地招
618關鍵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