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你的皮膚好光好滑啊,腿也特別長,特別直,真羨慕你。」
「哪有啦,你的……你的那裏也很大呀,簡直就像西瓜一樣飽滿。」
潘安迪,花前師徒兩人貼耳朵在牆上,聽的心頭像是有一萬隻螞蟻爬着,癢的人受不了。
抓又抓不到,撓也撓不着,直把自己脖子抓出道道血痕,喘着氣道:「徒兒,蹲下,把肩膀借為師踩一踩。」
花前立即蹲了下來,道:「師父,請用,不要客氣。」
「好,不愧是為師的好徒弟,回去之後,為師就將本門的絕學傳授給……哎呀……臥槽……」
潘安迪一站在花前那瘦弱的肩膀上,花前立刻癱軟下來,兩人全部臉朝下撞在地上。
好半天,潘安迪才抬起頭,捂着鮮血狂涌的鼻子,恨恨踢了花前一腳,罵道:「你個廢物,站都站不住嗎?」
花前爬起來揉了揉肩道:「不是啊,師父,是你太重了,我就十五歲,怎麼可能撐的起你。」
「那算了。」
潘安迪自己蹲了下來,指着肩膀道:「你上來,為師帶你上去看。」
「謝謝師父。」
花前連忙踩上他的肩膀,底下的潘安迪拔身躍起,兩人火箭一樣升上半空,立即把牆那頭的無限風光盡收眼底。
「大姐,快看,那邊好像有人。」
花流溪一回頭,就看見花前踩着潘安迪,赤果果的飛在半空中,嚇的一聲尖叫,鑽進水裏。
忽然又鑽了出來,叫道:「你們也快鑽進水裏,被讓這兩個傢伙得逞。」
於是,一大幫赤果果的女僕隨着她沉到溫泉里,只留頭髮飄在水面。
「美女,你們在哪兒呢?」
兩師徒在空中左看右看,都看不到人影,只在一片霧茫茫的蒸汽里,看到一堆浮在水面的黑髮。
由於那邊溫泉的蒸汽實在太大,幾乎是面對面都很難看清的那種,兩人出師不捷,準備落下後,直接跳進那邊的溫泉里。
可是天意難測,當潘安迪看準牆頭的瓷磚要落上去時,「滋溜」一聲,腳下打滑,「高擊槍」徑直磕在上面,響起一陣驚天慘叫。
花前落下的位置也正好,準備一會衝鋒用的兩枚手榴彈也撞在,提前爆炸。
李壁看着那兩人從半空摔落,像蝦米一樣半死不活的蜷縮成一團,哈哈大笑。
然後,悠然自得的在水裏伸直雙腳,喝了一口自帶的酒,感嘆了句生活真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