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早已經被嚇得臉色蒼白,眼神恍惚,聽到秦武讓他出手,他條件反射的就轟出了一拳。
這一拳,很快,很猛,足以開碑裂石。可面對秦武,這一拳卻與小孩玩鬧無異,根本就不夠看。
只見秦武身形一晃,右臂隨意一掄,手中那沉重的未開刃斧頭,就好似一柄絕世寶刀一般,輕易的就斬斷了他打出的右拳。
看着跌坐在椅子上,抱着殘缺的斷臂,慘嚎不止的鄧業,秦武淡然說道:「你太衝動了,如果你不出拳的話,這條胳膊就不用斷了。」
說到這,他無視鄧業那驚懼而仇恨的目光,說道:「不做死就不會死,所以,你別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作死吧。」
說完,他左手伸出,好似從天而降的泰山一般,攜帶着不可阻擋的力量,抓住了鄧業的臉龐,將他拎到了下邊的地上,按倒在地。
隨後,他揚起巨斧,說道:「接下來,我就為你好好的按摩一下腿。」話落,那巨斧一揮而下,攜帶着驚人的鋒芒,落到了鄧業的雙腿之上。
噗!
伴隨着兩道血箭噴出,鄧業的雙腿被他齊根斬斷。
隨後,秦武無視周圍人群的驚駭目光,半蹲下來,在他身體上連點幾下,止住了噴涌而出的血後,就站起來,說道:「好了,這下子你的腿該不累的。」
說完,他就轉過身來,想要坐在自己的椅子上。不過,他剛剛轉過身,就情不自禁的皺起了眉頭。
因為,那椅子上的一灘鮮血,顯得格外的刺眼。
就在此時,真武國的十八皇子猛然站了出來,衝着他職責道:「秦武,你為什麼出手如此狠毒?你可知道,你這樣做,已經毀了我真武國未來的一個棟樑?」
秦武轉過身,看着義憤填膺的十八皇子,輕飄飄的說道:「你接着說。」
十八皇子有種全力一拳,卻打在棉花上的感覺。
不過,他也是久經風雨,想也沒想,就繼續說道:「好,我就接着說。我告訴你,你這樣做,也破壞了帝國權貴之間的約定。
要是人人都和你一樣,為了一點小事憤而出手,那真武國豈不是要變的腥風血雨。
到時候,各個權貴都擔心自己的子弟受到傷害,豈不是弄得人心惶惶。你說,這樣的責任,你擔不擔得起?」
「說完了嗎?」秦武淡然問道。
十八皇子沒想到他竟然會是這麼一個反應,這讓他有點下不來台,只得強行質問道:「怎麼?我說的這些難道還不夠嗎?莫非,你就一點愧疚之心,敬畏之心也沒有嗎?」
秦武眉頭輕皺,說的:「你的話有些多。」
「你說什麼?」十八皇子憤怒的問道。
「我說你的話有些多,所以,你就不要說了。」秦武指着自己的那張椅子說道:「去,把椅子給我擦乾淨?」
「你說什麼?」十八皇子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說道:「你要讓我幫你擦椅子,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知道,你是真武國的十八皇子。」秦武輕聲說道。
「那你還讓我給你擦椅子?」十八皇子憤怒的質問道。
「這是你應該做的。」秦武神情沒有變化,依然平靜的說道:「因為,你是整件事的幕後指使人。」
說到這,他眉頭輕皺,身上散發出一抹煞氣,說道:「或者,你想要和他一樣,也被我砍掉雙腿。」
看了一眼鄧業的悽慘模樣,十八皇子心中一緊。
可他卻放不下面子認輸,於是他強撐着恐懼,辯解道:「他不是我指使的,我只是看不慣你狠辣的手段,站出來說一句公道話而已。」
「奧。」秦武淡淡的應了一聲,說道:「可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給不給我擦椅子?」
十八皇子本想拒絕,可在秦武氣勢的壓迫下,他根本就說不出拒絕的話。於是,他強忍着心中的憤怒,說道:「我沒說不擦,可他真不是……」
秦武毫不客氣的打斷了他的話,說道:「我說過,那不重要。」
十八皇子語頓,一咬牙,就硬着頭皮,在諸多修玄者鄙夷的目光中,走到了那椅子旁邊,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件衣服,就胡亂的擦了起來。
不一會,他發現椅子上的血跡已經被擦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