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得她們是怎麼死的,說不定……啊
他的話剛說到一半,就見眼前一花,一道俏麗的身影匪夷所思地掠過劉航,甩手一個巴掌抽在了金公子面頰上。
劉航暗自一凜,右手五指幾不可察覺地動了動,又緩緩鬆開,任由那道身影的主人從自己的身邊越過。
他並沒有十分把握攔下刁小四,因為對方的身法委實太過奇幻莫測,而且快到連自己亦不及反應。
當然假如他全力出手,至少可以⊥刁小四有所顧忌,不能如此輕易地得手
金公子做夢也想不到刁小四竟然如此潑辣,此刻仍敢當着劉航的面掮他耳光,「噗」的一口血箭和着半邊牙齒從嘴裏噴了出來,整個人凌空飛起摔跌到門外。
餘下的三男二女五名太一宗嫡傳弟子怒不可遏,紛紛拔劍喝斥道:「好你個妖婦,光天化日竟敢當眾行兇?」
刁小四滿不在乎道:「一群廢物,想動手?儘管放馬過來」
劉航沉聲道:「夫人,你當眾行兇,我不能不管。」
他向刁小四踏前半步,身上氣勢陡發,雙手捏做法印口中低喝道:「咄
刁小四頓感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量壓迫過來,當即默運六道神功護體,嘿然道:「小的打不過,老的出來撐腰,蛇鼠一窩狼狽為奸」
誰知劉航並未立即向刁小四出手。隨着法印變幻,兩人之間的幽空如水波紋般發生陣陣波盪,展露開一座冰雪虛境。
「雪峰斗場」一旁的太一宗弟子失聲驚呼,臉上流露出興奮之色。
劉航目視刁小四,沉靜道:「單打獨鬥,你與我公平一戰。如果你輸了,就必須接受本門的處罰,做太一宗三年的囚徒。」
死胖子不服氣地大聲問道:「要是我們贏了呢?」
劉航淡淡道:「如果你贏了,小鏡閣所有弟子在太無仙城都將受到保護,只要不作奸犯科,無人可以動你們一根毫毛。」
那幾個太一宗的弟子對刁小四恨之入骨,紛紛鼓譟道:「妖婦,你可敢與我劉航劉師叔在雪峰斗場之中公平對決?」
刁小四歪着腦袋道:「你說話算數?」
劉航頷首道:「劉某一言九鼎絕不反悔。」
「好吧」刁小四對祭青春或許有幾分忌憚,但如果連他門下一個弟子都擺不平,那還是趁早別上莫廬山了。
「請」劉航身形一晃,下一刻已佇立在雪峰斗場之中。
他的腳下是一座巍峨雪山,頭頂雲氣飄浮幽風呼嘯,身形凜凜生威。
刁小四緊隨其後進入到雪峰斗場中,在距離劉航十丈遠的峰頂站定,暗自舒展仙識查探周圍的虛境法則,以免被對方偷偷做了手腳。
劉航一眼識破刁小四的意圖,傲然道:「夫人盡可放心,劉航對你尚不至於施展那些卑劣的小手段。」
他擺開門戶,又道:「無論如何遠來是客,劉某讓你先手」
「等等,」刁小四走近劉航,說道:「我還是覺得不放心。人心隔肚皮,做事兩不知。萬一你輸了惱羞成怒,動用太無仙城的洞天法則將我們一勺燴,我豈不是虧大了?」
劉航微怒道:「我豈是那等言而無信的小人」
「既然如此,咱們不如拉個勾吧」刁小四笑盈盈走到劉航面前,伸出右手小指。
劉航不由啼笑皆非,望着眼前晶瑩剔透春蔥似的小指,點頭道:「來」
當下兩人的小指鈎在一起,刁小四念念有詞道:「拉鈎上吊一百年不許賴,誰賴誰就變小狗」
劉航耳聽刁小四黃鶯出谷般的甜潤嗓音,鼻中嗅到一縷淡淡幽香,再見那明艷不可方物的俏臉近在咫尺吐氣如蘭,饒是仙心堅凝亦不由得輕輕一盪。
孰料異變突生,刁小四的五根手指翻轉猛扣劉航腕部,身形借勢飛縱猶如鳳翔九天,雙腿從裙下踢出朱雀七連環,暴風驟雨般攻向對方胸前。
劉航想不到眼前的美女竟如此卑鄙,果真應了貌美如花心似蛇蠍的千古名
他的右腕被刁小四五指扣住,等若半邊身軀受到制約急切間不能動彈,只得抬左掌倉促招架。
「砰砰砰……」一串梅花間竹的爆響,劉航的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