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我們說的做。」四周負責守護此門的修士,一個個冷笑中看向張洞玄,不厭其煩的再次補充,小人得勢,得意之極。
張洞玄看到這些,聽他說完,不由皺起眉頭,低頭看了眼手中的身份銘牌,之前那一瞬,他清晰的察覺到,之所以被這西大門阻擋,原因是這白玉牌子,難道這牌子有問題?他們在坑我不成?還是自己本身有問題,他想不通為什麼。
王豐立刻上前,以他的身份在旁幫着說些好話,那之前給張洞玄玉牌,額頭有黑色胎記的修士,這才緩緩開口:「好,既然王道友肯為他作保,我等也不再追究,但是,你要繳納一萬神石做為保證金,在你離開西陵大陸,在能我這裏取回。」他目中露出譏諷,更是冷笑一下,在他看去,張洞玄沒有身份令牌,修為也不高,這種少年人最好欺負,或者在外遇到麻煩,試圖來西陵大陸來避難,逃過仇家追綜,身上肯定帶有大量神石,不然一個人不會來西陵大陸。
若是剛才大方一些,直接拿出上萬神石購買居住的天數,他們也不會為難,可這種明明有求與西陵大陸,可偏偏又吝嗇之人,他們每次遇到,都會收拾一下,當然若是對方修為高深,他們自然不敢,可如張洞玄這樣的修為,正是他們可以收拾的範疇之內,若非是王豐那裏,他們也不願得罪,這一次少不得要把對方扒皮一次。
張洞玄看到這些,已經明白怎麼會事,他眼中殺機一閃,他沒想到自己只是心痛神石,而且自己身上確實沒有多餘,全部都花在飛船上,要說有還剩最後一塊極品神石,但他不想這麼花出去,扔給這些小人,但現在他沒有繳納那麼多,居然引起這樣的糾紛,尤其這西大門更是張家範圍,他有些不爽起來,想到這裏,他脾氣快要爆發,但他冷靜下來,不想因為這樣事情鬧出不必要的麻煩。
張洞玄自下松山,路上打抱不平,懲奸除惡,回到父母身邊,然後入宮行刺,父親被削去大乾王朝丞相一位,跟着他們來到松山縣,再到譚州給爺爺張輔正拜壽,然後和二叔到家族參加成人儀式,這一路走來,很是波折,途中還被追殺,這一切的一切,擠壓在張洞玄心中,此刻隱隱要爆發出來。
但他沒有這樣,他本意是想進入西陵大陸,觀察一下這裏情況,然後再去張家,可如今,張洞玄已經改變主意,自己何必如此低調,既然來到西陵大陸,張家所在範圍,他倒要看看,誰敢在這裏,把自己擊殺!有誰要對付自己。
張洞玄想到這些,不由冷笑,右手一拍布袋,揮手間一塊極品神石飛出,發出刺眼的光芒,這是他最後一塊極品神石,按照兌換價格,剛好兌現一萬普通神石,四周的那些負責守護西大門的修士,一個個立刻笑容譏諷,但等他們看清那是少見極的極品神石時,都不由倒吸一口涼氣,這可是極品神石啊?這不是他們這些普通修士能夠看到的啊,沒想到會出現在他們眼前,會在這個少年手上。那額頭有黑色胎記的修士看到這些,不由大是一喜,他已經打算收入自己腰包,這時右手往虛空一抓,立刻把這塊極品神石收起,然後輕蔑的看上張洞玄一眼,扔給他另一塊身份銘牌來,傻子一樣的看着他,暗罵他是豬,既然給他極品神石,冷笑說道:「唉!早知如此,何必這麼麻煩。現在,你可以進入西陵大陸了。」
張洞玄神情一變,聽到這些話想要拔劍幹掉對方,王豐見他那要殺人表情,連忙上前靠近他,苦笑中低聲開口:「張兄弟,是我之前忘記對你說了。你要忍,他們不是尋常的守門人,而是張家的外族子弟,唉……你之前若是能多購買幾天的居住日子,他們也不會這麼為難,現在你還是忍忍吧?」
「可你沒身份令牌,只是一塊銘牌,又只買一天……」王豐說完,暗自搖頭,若非是張洞玄對他有救命之恩,他今日不會去作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