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的保護神,你、你不要亂來啊。」
劉清對正心法師的失態很是疑惑,說道:
「我看你氣色不錯,和尚,離死還遠着呢,回去以後把假丹扔了吧。」
正心法師頹然長嘆一聲,閉上眼睛,雙手合什,又小聲念起經來,初時語速極快,慢慢恢復正常,再不肯多說一句話。
一屋子的都驚異地看着正心法師莫名其妙的舉動,躺在床上的風蕭蕭提醒大家道:
「我要死啦。」
眾人忙將注意力又挪到風蕭蕭身上,劉清說道:
「元明,你肯定有辦法,雲入天才什麼級別,你會治不了他製造的傷口?」
元明伸出雙手,揪着自己下垂的眉毛,想了一會,目光盯在劉清的右手手指上,劉清毫不猶豫地將右手背在身後,表示古神內丹絕不外借,元明揪着眉毛又想了一會,說道:
「傷情不明晰,師父,我真得摸兩下。」
劉清揮揮手,表示隨便吧,元明精神一振,伸手向風蕭蕭胸前傷口摸去,風蕭蕭強支撐着身體,說道:
「慢着。」
「師姐,治病要緊,不必害羞。」
「你是老實男人嗎?」
通常情況下,風蕭蕭拋出這個問題,對方基本都會回答「我是」,風蕭蕭就會拿出劉清教他的一套理論,告訴這個男人既然是老實男人,就不能隨便碰她,除非得到她的允許。
元明一愣,說道:
「我不是。」
風蕭蕭鬆了一口氣,說道:
「那你碰我吧,也用不着我允許了。」
那些知道風蕭蕭會如此回答的「老實男人」,都得後悔死,老祖就是這樣,呆在一邊心中暗罵自己愚蠢,早知道蕭蕭的邏輯是這樣,昨晚就不該承認自己是「老實男人」,好事早成,也不必等到她身受重傷了。
元明在風蕭蕭胸上輕輕按了兩下,風蕭蕭跟着啊啊的叫了兩聲,元明又在她小腹上按了一會,風蕭蕭隨之嗯嗯了幾聲,將老祖與陸遼聽得面紅耳赤,心怦怦直跳,卻一步也不捨得離開。
風三娘子坐在床邊卻暗道:不愧是我的女兒,媚性入骨,死到臨頭也不忘。
元明剛開始是在認真診病,慢慢地有點把持不住,兩隻眼珠不安分地亂轉起來,按在風蕭蕭小腹上的手也有點不老實了。
劉清對這個徒弟的心思再了解不過,抓着他後背將他拽離床邊,說道:
「還有救沒,神醫?」
元明緩過神來,吐出一口氣,嘻嘻一笑,說道:
「有救。」
眾人都很高興,風蕭蕭臉上立刻有了血色,小巴拍着自己的胸口,大大地放鬆。
「很難救。」
元明又說道,眾人臉上又都變色,劉清忍不住在元明的光頭上彈了一下,說道:
「能不能把話說完?」
元明捂着頭頂,說道:
「師姐中的是某種『附骨之氣』,極難去除,只要留下一絲一毫,日後都會再次復發,想要根治,必須找到出手的人,將這人當引子,利用他體內的仙氣才能徹底吸出師姐體內的惡氣。」
劉清雙手一拍,說道:
「這就簡單了,下手的人肯定是雲入天,咱們造反就是為了逼他來,等着就是了。徒弟,你好好休息吧,等師父給你抓藥引子。」
風蕭蕭又鬆了一口氣,珠淚漣漣梨花帶雨,嬌聲道:
「師父,你、你一定要努力啊。」
劉清的三個徒弟沒一個是臉皮薄的,他一點辦法沒有,只得說道:
「嗯,我努力,我先努力吃一頓再說。行了,人沒事了,大家都走吧。」
風蕭蕭忙道:
「我有事,我有事,師父,你留下,讓他們走吧。」
陸遼和洪荒老祖用警惕地目光看着劍神,劉清早就習慣了女徒弟的調戲,一點都不在意,也不理風蕭蕭,邁步就走,到了門口才轉身對眾人說道:
「都守在這兒幹嘛?走吧。」
正心法師早已在門外等候,陸遼與老祖不情願地移步,元明與小巴戀戀不捨,風三娘子起身道:
「賤妾的兩名侍女可以來服侍蕭蕭,劍神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