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頭短髮,顯得很有精神。上身穿着一件皮衣,下身穿着一條多袋褲和一雙陸戰靴,顯得十分的健壯。
這個男人從李凡的身邊走過,只是淡淡地看了李凡一眼,隨後就往洗手間走去了。
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從李凡的心裏冒了出來。
「李總,我們走吧。」賽琳娜小聲地道。她不知道李凡在發什麼愣,顯然這裏並不是應該發愣的地方。
「等一下。」李凡忽然想起了什麼,他說道:「賽琳娜,剛才那個亞裔男子,剛有看你一下嗎?」
賽琳娜回想了一下,然後才說道;「沒有,李總,怎麼要這麼問?」
「不正常,你這種美女走到哪都應該有人會多留意的。」李凡說。
賽琳娜的一張娃娃臉又泛紅了,她用異樣的眼神瞧着李凡,嘴上沒說什麼,但心裏卻在暗暗地嘀咕着,「你才不正常呢,究竟在想些什麼?」
「可奇怪的是,他剛才明明看了我一眼。
」李凡又說道。
賽琳娜說道:「沒有什麼奇怪的吧,李總,他或許是……對男人比較有意思呢。」
李凡有些無語地看着她,「什麼對男人有意思?你在說什麼呢?我是直男!」
賽琳娜笑了笑,什麼也沒說。與李凡相處的時間長了,她覺得李凡其實是很有趣的一個人。
「行了,不在這裏聊天了,我們走吧。」李凡也有些尷尬,感覺話題扯遠了。
也是這樣,這十分鐘的時間裏,他和芭比娃娃般的女秘書聊的都是些什麼事呢?尿尿,然後又是基佬,這究竟都說的是一些什麼東西。
臨走的時候,李凡回頭看了男性洗手間的門一眼,剛才他其實是想進去看看的。可這個念頭冒出來的時候就被他打消了,一個男人進洗手間看另一個男人尿,或者開大什麼的,顯然這並不是直男該有的表現。
但是,第一眼看到那個亞裔男子的時候所產生的似曾見過的感覺卻又讓他困惑。分明是沒有見過的,可是這種熟悉的感覺又從何而來的。
看見李凡回頭去將男性洗手間的門,賽琳娜的腦袋裏也冒出了一個詭異的猜想,「難道……李總真的是彎的?與剛才那個亞裔男子一見鍾情了嗎?應該是吧,我看他甚至都有些戀戀不捨了呢。」
還好李凡並不知道他的女秘書在想些什麼東西。
就在李凡和賽琳娜離開之後,那個亞裔男子又從洗手間裏走了出來。他靜靜地看着李凡和賽琳娜的背影,一雙眼神十分的冷。
這時李凡忽然又回過頭來,兩人的視線頓時碰撞在了一起。
這個男子跟着移開了視線,然後迅速地從另一個通道里離開了。
那一瞬間,李凡忽然想起來一個人來。可是,但那個人的名字冒出來的時候又被他否定了。他的眉頭皺了起來,心裏暗暗地道:是不是我自己太緊張了?
重新回到了自己的位子,場上的比分還是一比零。伯恩茅斯的防守反擊打得很成功,有幾次都給對方製造出了很大的威脅,但最終沒能將皮球送入諾丁漢隊的球門,所以一比零一直到了最後。
「真是太好了,總算是獲得了一場勝利。」約克大衛很高興,「李先生,我現在迫不及待地想看見你上場帶來一場震驚足壇的勝利。我詛咒勞工證,真是想讓你早點上場!」
「馬上就會辦下來了。」艾米約克說。
這倆人因為贏球而高興,李凡也樂意配合父女一下,「對了,我能拿一個皮球回去嗎?我想沒事的時候踢一踢,這樣可以多練習練習。」
艾米約克笑了笑,「這個不需要你操心,我已經準備好了一大筐皮球,還有一個球網,明天我就會讓人在西瓜農場的草地上安裝上,這樣你就可以在那裏進行練習了。」
李凡忽然發現他其實是給自己找了一個麻煩。
夜晚下的伯恩茅斯鎮小鎮並不寧靜,一些伯恩茅斯隊的球迷在慶祝球隊的勝利。一些年輕人比較瘋狂,在寒冷的冬天裏居然也把外套和小衣脫下,然後喝的伶仃大醉。
離開了球場之後,跟隨李凡一起來的前西瓜農場的幾個員工紛紛向李凡道別,住得遠的駕車回家,附近的直接就走回去了。
賽琳娜卻還跟在李凡的身邊,卻沒有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