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小姐噗嗤失笑。
寧雲釗也跟着笑。
身後的小丁也鬆口氣拍拍心口跟着笑了,還好,還好少爺不僅會哄男孩子還會哄女孩子。
「前邊就是了。」寧雲釗笑着指了指前方。
君小姐也看過去,但下一刻二人都停下腳。
這並不是因為前方擋住路的人群,而是將這些人隔離在路上的一群錦衣衛們。
出什麼事了?
寧雲釗也有些意外。
「難道炸豆腐果也能犯事?」他說道。
錦衣衛們圍起來的正是那家王婆婆炸豆腐果店。
一輛馬車停在門前,兩邊都被錦衣衛圍着,阻止其他人靠近。
聽到寧雲釗的話,前邊有熱心人轉過頭。
「不是犯事了。」他眉飛色舞說道,「是陸大人來這裏吃炸豆腐果子呢。」
陸雲旗?
他在京城可是幾乎不在外邊吃飯的,本就幾乎不出門,辦差或者在衙門,都是餓着不吃,回家來再吃。
她說過他幾次,他只是笑說吃不慣外邊的飯,也就隨他了。
也正因為如此,她也沒把他說的帶着她到外邊吃小吃的事當回事。
他不愛吃外邊的東西,而她則是不便於出門的身份。
怎麼大早上就跑出來吃飯了?
連這個也是裝的嗎?是要守在家裏看守住自己這個犯人一刻也不能離嗎?
只離開了那麼一次,自己就跑去刺殺皇帝,他心裏一定恨死了吧。
「這樣啊。」寧雲釗與那人點頭。
但立刻又有另外一人轉過頭,神情古怪。
「不只是陸千戶。」他壓低聲音。
在外吃飯還是有人作伴才有趣,寧雲釗想道,看了眼君小姐。
「是嗎?」他隨口應道。
「是啊,陸千戶和他的…」那人接着說道,說到這裏又停下。
和他的什麼?
寧雲釗看向那人,同僚?朋友?
「女人。」君小姐說道。
她看着那店門口,突然冒出這一句話,寧雲釗一怔隨之看去。
簡陋的店門內有兩人走出來,一臉不安又歡喜又畏懼的胖男人自然是店主,他小心的陪侍着的男人自然是陸雲旗。
陸雲旗並沒有穿着以往飛魚服,而是一身黑袍,走在日光下就好像披着夜色。
他對身邊點頭哈腰的店主視而不見,邁出門檻停下腳向後伸出手。
一隻女子的手搭在了他的手上,緊接着一位嬌弱的女子出現眾人的視線里。
圍觀的民眾頓時更為騷動,紛紛踮腳興奮的張望。
但可惜的是那女子用薄紗遮擋了面容,只看到身形瘦弱,似乎被外邊圍觀的民眾嚇到,低着頭怯怯的跟着陸雲旗。
陸雲旗扶着她的手一步一步走到了馬車前,親自扶着她上了馬車,自己也坐了進去。
夏日的馬車薄紗竹簾,讓其中的人影影綽綽忽隱忽現。
錦衣衛們擋住了民眾的靠近,卻擋不住大家的視線和聽覺。
「..可還吃得好?」
馬車裏陸千戶的身影靠近那女子問道。
那女子已經掀起了薄紗,但大家也看不清她的面容了,就算在車裏也低着頭,聽到詢問嬌羞的點點頭。
陸雲旗沒有再說話,坐直了身子抬了抬手,外邊的人立刻牽着馬車前行,一隊錦衣衛先行兩隊左右相護,人群自動的分開,看着馬車穿過。
目不斜視的陸雲旗忽的微微的轉頭。
這動作太突然,讓街邊正大着膽子看着車裏的民眾嚇了一跳。
陸雲旗的視線掃過眾人,人群里也沒什麼奇怪的人,直到看到了一個風姿俊秀的年輕人,以及一個女孩子。
這二人並排而立,在人群里着很是亮眼。
這二人也正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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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透,認不出來,不用猜(真是無恥的作者…….
感謝夕~顏打賞和氏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