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雜,必須要更加小心了。
「算了,太累了,今日就不轉了。」她含笑說道。
柳兒高興的接過她的藥箱先進去了,君小姐輕嘆一口氣低下頭也進去了。
「你們回來了,正好要吃飯了。」陳七在院子裏甩着胳膊笑呵呵的說道。
他這話帶着幾分酸意,不過遺憾的是君小姐心不在焉不理會,柳兒也根本聽不懂。
「你活幹完了嗎?」柳兒問道,「別只惦記吃飯。」
陳七被噎的翻個白眼。
正要說話,門外忽的一陣喧鬧,伴着馬蹄聲腳步聲似乎很多人到了門前。
「君小姐,君小姐。」在堂前看門的夥計面色慘白的跑進來,伸手指着外邊,「不好了,錦衣衛來了。」
錦衣衛?
院子裏的人神情微微一僵<="r">。
「什麼大驚小怪的,又不是第一次來。」陳七鎮定說道,「肯定又是要來診病的。」
他說着搖搖頭,帶着幾分無奈。
「咱們的規矩對他們來說沒用,只能委屈君小姐了,反正就算違背了規矩,別人也不會說什麼,畢竟是錦衣衛嘛,大家也都理解,我看看去。」
他說着向外走去,方錦繡遲疑一下,繼續將藥材倒在簸籮上,眼角的餘光看了眼君小姐,她的手再次停頓。
君小姐的神情有些僵硬,似乎還沒回過神。
她從來沒有過這種神情。
不管是面對家裏人的質疑還是面對陽城那些小姐們的挑釁,甚至在面對林主簿和錦衣衛時,都是神情如常雲淡風輕。
但此時她竟然有些受驚。
這件事一定很嚴重。
難道是上次的事.....
方錦繡將手裏的藥材放下,拂下衣袖疾步向外而去。
君小姐也深吸一口氣,不管是什麼,既然來了就面對吧。
她抬腳向外走去跟上了方錦繡,又越過了她。
方錦繡瞪她一眼,看把你能的。
君小姐走到了堂內,堂內並沒有人,陳七站在門口看着門外,臉色有些發白。
君小姐走過去,門外肅立一隊錦衣衛,街上圍觀的民眾不少,但半點嘈雜都沒有,所有的人的視線都帶着畏懼和躲閃落在九齡堂前還騎在馬上的男人。
馬上的男人亦是飛魚服繡春刀,深秋的日光下面色更加瓷白,滿目的肅殺。
陸雲旗。
竟然他自己親自來了。
跟今天的冰兒姐姐的事有關嗎?
君小姐看着他。
陸雲旗並沒有看她,似乎永遠沒有焦距的視線掃過九齡堂的匾額。
「摘了。」他說道。
伴着他的話音落,兩個個錦衣衛立刻上前,抽出了手中的繡春刀,躍身而起用刀背敲在匾額上。
啪嗒一聲,九齡堂的匾額頓時跌落下來。
街上的民眾以及陳七柳兒方錦繡等人都發出一聲驚呼。
九齡堂的匾額掉落地上發出悶響濺起塵土飛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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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問九齡公主學醫的事別人怎麼不知道,後文會說,這是保密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