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作為男人只能看着真是很羞愧。
君小姐沒有理會他的小心思,有些驚訝的看着進來的人。
除了適才在『門』口見的他們幾個兄弟,梁大夫已經走了,但是又多了十幾個虎背熊腰的兵丁。
驚訝的不止君小姐,還有錦衣衛。
「讓你們幾個人進來,你們怎麼來這麼多?」為首的錦衣衛沉着臉喝道。
四鳳看他一眼。
「這可不是怪我們。」他認真的說道。
什麼鬼話,難道還怪他們了?錦衣衛諸人皺眉。
四鳳環視一下四周。
「這裏可是北鎮撫司,多嚇人多可怕的地方,就我們幾個弱男子,可不敢進來。」他說道,做出幾分畏懼,「當然要多叫些人來護着壯膽。」
說罷擺擺手。
「快快,走走。」
隨着他的招呼,兵丁們不再猶豫將站在面前的錦衣衛們擠開。
「大人,這。。」錦衣衛們帶着幾分惱怒詢問。
為首的錦衣衛看了眼陸雲旗的所在,又看了看君小姐,搖搖頭擺擺手。
錦衣衛們便忍住惱怒看着這群人呼啦啦的向詔獄所在涌去。
雖然早有準備,但邁進詔獄的那一刻,四鳳張寶塘等人還是罵出了聲。
這環境這氣味,還有趴在『門』板上的人。
罵聲在牢房裏不斷,還有幾個撲過去揪住一旁的錦衣衛啐一臉。
「是不是刑訊『逼』供!」
「草你姥姥!」
罵聲成一片,一群人推推搡搡的要打起來。
錦衣衛的人這次沒有還手。
「這是詔獄,你們這些貴少爺們,知道什麼叫牢獄嗎?」為首的錦衣衛冷冷說道,「進了牢獄難道是享福的嗎?」
他們的確沒來更沒住過牢獄。
四鳳制止吵鬧的諸人。
「你們都出去。」他對錦衣衛們說道。
錦衣衛們對視一眼站着沒動。
「怎麼?還怕我們越獄嗎?」四鳳似笑非笑說道,「是你們太瞧的起我們還是太瞧不起你們?」
錦衣衛們對視一眼,不待他們再說什麼,兵丁們已經湧上將他們推了出去,外邊吵吵鬧鬧但錦衣衛們沒有再進來。
「大哥三哥你們看着點。」四鳳對另外兩人說道,指了指四周。
這畢竟是錦衣衛的大牢,人雖然退出去,誰知道暗地是不是還藏着耳目。
兩個兄弟明白點點頭跟着出去了。
「二哥!」張寶塘上前圍住『床』板上的朱瓚。
這麼大的動靜,朱瓚一直面向內趴着一動不動,似乎昏死。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