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了聲沒有再說話。
四鳳看了眼在後仔細認真上藥的君小姐,又看向朱瓚。
「你這是何必呢。」他嘆口氣,「如果真要做,咱們商量一下,換個別人來也不至於如此。」
「是啊。」張寶塘也忙說道,「你要是出點事可就完了。」
門板上的朱瓚閉着眼嗯了聲。
「完不了。」他沙啞說道,便旋即無聲,似乎不想多談這件事。
張寶塘和四鳳對視一眼,事已至此,就算心裏後悔,也不願意人前說,過去的事就不要問了,沒有意義。
二人便不再追問,詢問他的傷情,錦衣衛怎麼刑訊逼供,朱瓚有一句沒一句的答,漸漸的就不說話了,人也不動了。
「二哥?」張寶塘嚇了一跳忙喊道,又回頭看君小姐,「他暈過去了。」
君小姐沒有抬頭。
「不是,吃了藥解了先前吊着的精神,人就有些迷糊,這也是休息,對他好。」她說道。
張寶塘和四鳳鬆口氣,再看仔細認真一點點上藥的君小姐。
朱瓚的確是沒有暈過去,片刻又睜開眼,嘀嘀咕咕的抱怨上藥。
張寶塘要安撫,卻被四鳳拉住。
「那君小姐你忙,我們出去看看。」四鳳說道,又看了看四周,「有什麼話都可以說。」
說罷拉了拉有些不解的張寶塘出去了。
牢房裏陷入了安靜,君小姐將最後一個傷口深處仔細的抹藥,朱瓚發出一聲悶哼。
「你能不能小心點。」他帶着幾分生氣說道,「疼死了。」
君小姐看他一眼。
「怎麼?看來在他手裏受了不少傷。」她說道,「熬不住了?」
朱瓚嗤聲。
「我在那畜生手裏熬不住嗎?」他說道,「那我豈不是畜生不如。」
君小姐哈哈笑了。
笑聲迴蕩很是響亮,昏暗的牢房裏一瞬間被充盈,變得明亮起來。
「笑什麼笑。」朱瓚沒好氣的說道,「藥上完了沒有?上完了就快點給我蓋上。」
君小姐笑了,還看了眼朱瓚的裸露的身子。
「沒什麼可看的呀。」她說道。
朱瓚罵了一聲,要撐起身子。
「你個登徒子。」他喊道。
君小姐再次哈哈笑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