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民眾們不知道,燕燕,我在陽城詢問,人人都說是那君小姐大笑惹怒了你。」
寧雲燕嘴唇動了動,但寧雲釗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
「沒錯,仔細問會有人說因為胡小姐跌倒,所以君小姐才笑,但並沒有人知道是她把胡小姐絆倒的。」他接着說道。
寧大夫人放下手裏的茶杯。
「雲釗,你的意思是說她會說自己笑不是因為胡小姐摔倒,而是替陸雲旗和公主成親同喜而樂?」她問道。
「那麼燕燕呵斥她不准笑,就是呵斥錦衣衛逼民同樂?」寧三夫人接着驚訝問道。
「或者是對公主和陸千戶的婚事而怒?」寧四夫人喃喃。
寧雲燕更是一呆。
「這不胡說八道嗎?我沒那個意思啊,我都不知道錦衣衛去過茶樓,錦衣衛讓她笑還是哭我才不管呢。」她急道。
寧四夫人神情變幻。
「雲釗,你想多了吧?」她說道。
那君蓁蓁會想到這麼多?
「四嬸娘,我想多了沒什麼,怕就怕,我們如果上門理論,方家的人想多了。」寧雲釗說道,「我能想到的,方家也能想到,到時候一口一咬定笑是因為同樂同喜,而我們寧家是因為不滿錦衣衛行事,甚至是不滿皇帝賜婚公主與陸千戶的事,所以出言呵斥不許。」
不滿錦衣衛行事,不滿皇帝賜婚公主和陸千戶所以出言呵斥。
這次不止寧家三個夫人,連有些失神的寧雲燕都面色一白。
寧雲釗看着她們語氣依舊平和。
「母親,嬸娘,你們想一想,那可就真的不是女孩子之間口角爭氣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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