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治死人了,是大力海平被治好了。」前邊的人回頭大聲的說道。
大力海平?
大力海平汝南城的人並不陌生。
他不姓大力,姓耿,名海平。因為十五歲時代表汝南縣與鄰縣翹關比賽,將長丈七尺,徑三寸半的翹關十五舉而勝聞名,得了一個大力的外號。
海平是在城外石頭礦上背磚的勞工,自小父親早亡,寡母拉扯長大。小小年紀就去礦上做工,幸好天生神力竟然靠着背石頭掙下一分家業。
轉眼娶妻生子養活老母,準備再背幾年石頭就租上一塊地,一家人的日子就有奔頭,但就在這時海平在礦上受了傷。
但他的傷並不重,當時看起來只是皮肉傷,養了幾日便好了,但奇怪的是他卻不能直起腰來了,請了多少大夫看都說沒有傷,錢如流水般花出去,藥一鍋一鍋的吃,卻不見減輕,到後來走路都困難,更不要說再去礦上幹活了。
大力海平一倒下,耿家就天塌了,好容易買下的房子也賣了,一家人寄居在街頭的草棚下,老娘哭瞎了眼,媳婦為了還債自己賣了自己,三個孩子每天靠着乞討活命,海平就躺在炕上尋死了無數次,到底是舍不下老娘孩子。
就這樣混了幾年沒了任何希望,海平已經想好了等老娘一死,自己就跟着一起死。
當九齡堂君小姐免費問診送藥的消息傳開了,海平的瞎眼老娘耐不住期盼和三個孩子扶着海平過來看看,就算治不好混些藥吃也好。
他們已經很多年沒有再看過大夫吃過藥了。
這個比自己孩子大不了幾歲的君小姐給海平扎了金針,又給了一大堆熬吃的藥,外敷的藥,一家人其實也不抱希望,沒想到才過了三天就能下床了,過了十天人就能站直,還能跑了。
形容枯瘦蓬頭垢面的海平跪在草棚前放聲大哭。
「我不求能再恢復如初,只要不躺着像個廢人,能走出去要個飯就行。」他哭道,對着君小姐連連叩頭。
「你這話就是打我臉嘍。」君小姐說道,神情平靜。
大力海平嚇了一跳,連連搖頭。
「我不敢我不敢。」他哽咽說道,神情惶恐。
「那你怎麼說不能恢復如初,只要能去走動要個飯?」君小姐說道,「我君九齡是承諾藥到病除妙手回春的,你不能恢復如初,那我豈不是失諾。」
我去!
差不多就行了吧,胡貴如同見鬼一般看向她,這話聽的人都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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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凌小七打賞兩個和氏璧、感謝彼岸花開蔠是傷打賞和氏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