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緬甸到騰衝的這條公路因為是剛開通沒有多久,所以現在的車輛是非常少的,基本上一個小時也不會來幾輛,站在路邊攔車的霍眼看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過去了,距離五點還有不到三個小時,頓時急的的猶如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
而這時忽然一輛黑色尼桑疾馳而來,原本急的亂轉的霍驚的猛然跳起,緊接着直愣愣的躺在路中間,而這時車輛由遠而近慢慢駛來,很明顯車主是一位好心人,看到有人躺在路中間竟然想也不想就剎車推門而下。
「不錯,是個好苗子」。
看到起身拔起匕首威脅那名中年車主的霍,林天不由暗樂道。
「先..先生,咱們可以出發了」。
搶過車停到林天身邊,用着半生不熟的漢語與林天對方的霍臉上帶着驚懼道。
「嗯,距離五點還有一小時五十七分,超時一分鐘你明白的」。
聽到霍的話,林天打開車門徑直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緊接着頭枕雙手一臉愜意道。
話音剛落,一陣劇烈的發動機轟鳴聲油然而生,緊接着黑色的尼桑猶如箭矢一般對着密支那的仿佛疾馳而去。
毛爺爺的真理讓我們知道,拳頭才是這個世界上的硬通貨,原本五個小時的路程愣是在林天的逼迫下縮短了三個多小時,時針指到四點五十九的時候車輛剛好進入密支那小鎮。
在林天的示意下車輛慢慢減速,車輛緩緩穿過這座充滿暴力與糟亂的小鎮最頂頭,跨過聞名緬甸的貧民窟之前的帳篷與木製的房屋逐漸消失,遠處一座座金瓦紅牆的豪宅漸漸出現在二人的視線中。
「先生,剛就住在倒數第二個別墅內,我求求你在這裏放過我把,要不然我的父母和兄妹都會跟着遭殃的」。
眼看就要到目的地了,原本情緒稍微緩解點的霍瞬間又開始緊張了,在緬甸私人是不可以擁有軍隊的,只有政府與邦府才可以組建軍隊,在這個暴力聞名的國度里,徵兵是非常殘酷的,因為他們不管你們願不願意都要強行征走。
在這裏富人們的私人護衛也是這個世界上待遇最差的,因為他們在被某個富豪征走的時候同時也代表着他們的家人生活無憂與作為人質的效用。
所以在東南亞國家中,男丁最少的國家一個是越南,另外一個就是緬甸了,第一個國家相信大家都知道男丁少全是他們自找的,但是第二個國家確是自己的內亂釀成的後果。
林天對於這一切雖然不是很了解,但也略知一二,所以也沒有過度的為難霍,而且林天可以從對方的面相上來看此人不會對他造成什麼威脅與麻煩。
深深看了眼神色緊張與惶恐的霍,林天從懷中拿出賭石時所剩下的二萬塊交給霍笑道:「以後找個婆娘好好過日子」。
說完此話林天打開車門,在霍一臉呆滯的神色中下車對着剛所在的那棟紅牆別墅慢慢走去,雖然林天的雙手充滿的鮮血,但他並不是那種嗜殺與無情的人。
看着慢慢走遠的林天,之前籠罩着他心中的那道世界觀被林天的這道無意之舉突然打破,狂涌而出的淚水猶如絕提似的瞬間佔領他的雙眸,原本林天在他心中留下的陰影也在這時悄然傾倒,那道偉大的形象在原有的廢墟中拔地而出。
「謝謝您」。
被淚水涌滿的雙眸注視着已經走遠的林天,那張略顯稚嫩的臉龐下輕輕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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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人」。
走到紅牆別墅門前,站在門前崗哨上的兩名守衛端着步槍警惕的看着林天,用當地土話大喝道。
「討債的人」。
說完此話,拇指輕彈之前在路邊撿起的十幾粒小石子化為兩道殘影射向門前的兩名守衛,「砰.砰」兩聲過後對方哼都沒哼一聲就這樣暈了過去。
對於這些無關人等林天不想趕盡殺絕,只有用石頭給他們打暈要不然流芒出鞘必然見血,而這些也不是林天想要看到的,之前在國內對每一個敵人都不會留情那是因為他想保護家人,而遠在萬里之外的緬甸林天沒有這層顧慮。
私人的守衛是有一定數量限制的,雖然剛的地位在密支那絕對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