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力集中到那些明面上前來攪局的國家與勢力。
想到此處,面帶擔憂之色的贏國強隨即歪過頭,靠近張超輕吐道:「你帶着幾位師弟一塊去把,務必要保證小天的安全」。
「我自己去就行了,他們實力不夠,這種層次的對戰他們不但幫不上忙,反而還會分散我們的注意力」。
話音落下,聽到這句話的張超隨即回應道,而身後的那幾位同門師弟包括張靈兒在內,皆是一臉羞愧的看着眼前那名背對他們的師兄沉默無語,顯然這句話已經說到他們心坎里了。
而心有感應的張超,也在此時悄然回頭恰巧看到那幾雙略帶羞愧的雙眸,隨後回過頭看着輕點額首的贏國強後,面帶堅毅之色的張超邁動步伐對外徑直走去。
同時,剛才還一臉羞愧的張靈兒如今看着邁着堅定的步伐對外走去的張超,心中忽然升起一股說不上什麼感覺的之意,她知道與林天拼的不像上下的那名大喇嘛其勢力肯定與張超也是不分伯仲,甚至還要略勝一籌,而在四周還隱藏着幾名神秘人物,這不由得讓其對此次前去支援的張超升起一股擔憂之色。
因為他知道這次前去肯定是異常難解難分的龍爭虎鬥,即使勝了恐怕也是慘勝,雖然她也想前去那裏參與戰鬥,可是因為實力上的限制讓她是心有餘而力不足,想到這裏面帶複雜之色的張靈兒不由自主的脫口道:「師兄,謝謝你」。
說起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清清楚楚的聽在耳中,而原本充滿激動的場面也在此時悄然寂靜下來,同時通道此話的張超身軀也是微不可查的顫了顫,那張原本充滿堅毅的臉龐也在如今佈滿了苦澀之意,他知道對方說的這道感謝是因為什麼。
停頓片刻後,面帶苦澀的張超背對眾人對其揮了揮手,隨後不顧那充滿異樣的人群推開房門,徑直對外大步走去,看起離去的速度仿佛是要快點離開這裏似的。
看着那猶如逃跑般快速離開這裏的壯碩身軀,原本再其充滿淡笑的那張俏臉也在如今慢慢凝固了,隨後各種複雜之色再其臉龐上迅速蔓延着,同時心中對張超的歉意也在如今是越來越強,她知道其對她的心意,但是長年生活在一起這一切卻讓她難以接受,因為再其心中張超永遠都是那名保護她的大哥哥,而妹妹怎麼能可以跟自己的大哥相戀呢。
但是月老向來都是反覆無常的,如今的她永遠都想不到無形牽連的姻緣線早就把她跟對方緊緊連在一起,這些只不過都是些後話罷了。
拋開這些不談,畫面轉換到十三c區的最內部,遍地的狼藉充滿這片不大的區域,四周的廢墟讓人永遠都想不到這裏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此時拉近距離,看到不遠處一名全身破敗,佈滿傷痕與狼狽的光頭青年,一臉呆滯的看着不遠處同樣氣喘吁吁,面帶凝視看向他的同齡人,而這兩人不是別人,正是激戰過後陷入停頓的布爾瑪與林天。
如今一臉袋子的布爾瑪永遠也想不到,他費盡全力施展的天佛手竟然被對方以力破力硬憾過去,不但如此對方那驚天一拳所產生的餘力竟然還讓他傷成這樣,這在其心中簡直是不可能發生的畫面。
天佛手在密宗不傳之術中,雖然不是頂尖但也能排在第二,即使這樣卻被對方用力給強行破去,這樣的結果是他想都沒有想過的事情,若是對方也是施展武學破除那道沒有什麼,可是這樣的破法卻比殺了他還讓其難受,現在更是腦袋短路愣在那裏。
同時雙手癱在膝蓋前粗重喘着氣的林天,歪着腦袋看向不遠處浮在空中的虎鷹與墨爾本等人,隨後站直身軀看向對方大喊道:「看了那麼久,是不是也該下來活動活動了」。
「啪嗒」。
一塊殘破的玻璃碎片,被一直從天而降的腳掌壓成了粉末,視線上移一道全身都被包裹在黑袍中的身影在漆黑的夜色中若隱若現着,同時幾道猶如鬼魅般的黑影也緊隨而至在落在其身後,其中甚至還包括着面帶驚愕之色的墨爾本。
「鼠輩,藏頭露尾有什麼見不到人的,難道你們歐洲的異能者都是以這樣的形態去面對他人」。
看着落在不遠處的那道全身被黑袍所覆蓋的身影,面帶凝重之色的林天撇了眼其身旁一臉驚愕的墨爾本後,轉移視線看向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