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世界上。當然,陽頂天假冒的隱宗傳人剛剛出現,傾城劍派的第一個反應就是強烈的質疑。
他們之前沒有見過陽頂天,所以當然沒有相關的證據。他們的質疑僅僅只是因為他們的自身利益,他們迫切希望這個隱宗無名是假冒的。
現在,雲破天見到了傳說中的隱宗傳人無名。他是宗師級強者,所以隱隱感覺到陽頂天的氣場和能量好像並不強大,頓時心中狂喜,但是表情和目光卻更加冰冷犀利,直接開口質疑。
「竟敢假冒隱宗傳人,侵犯到我傾城劍派的利益,不管是誰,定要將你打入十八層地獄。」
聽到雲破天的直接質疑,陽頂天的反應是微微一愕。
雲破天面孔更加寒冷,道:「你可聽清我言語?隱宗傳人出世,為何我傾城劍派完全不知呢?請你給我一個解釋。」
雲破天的態度,更加囂張放肆,資格擺得更加高高在上。
頓時,所有人更是緊緊盯着陽頂天,看他如何應對。
陽頂天眉頭微微一皺,冷聲道:「你傾城劍派算什麼東西?我行走世間,還要向你通報?」
這話一出,頓時在場眾人色變,沒有想到無名的態度,更加囂張冷酷。
雲破天面色劇變,然後仰頭哈哈大笑。
「天下人有誰不知道,我傾城劍派和隱宗親如一家,一脈相承。若隱宗有弟子行走時間,我豈有不知?」雲破天冷聲寒道。
陽頂天淡淡道:「你太抬舉自己了,其實現在的隱宗內,連傾城劍派是什麼東西都很少有人知道了。這次我出來聽到三宗九門二十七派中竟然多了一個傾城劍派,也不由得微微驚愕。爾等如此狗仗人勢,狐假虎威,我回去之後是要稟報的。」
「放肆!雲破天暴怒喝道:「你這是在找死嗎?分明就是你假冒隱宗傳人,為達到不可告人之目的。還不速速揭穿你自己的畫皮,否則今日就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見到雲破天暴怒,楊岩臉上頓時露出一絲笑意,道:「雲掌門,息怒,息怒。此事重大,還是要講究證據的。」
楊岩的話讓雲破天稍稍冷靜下來,然後望向陽頂天冷冷一笑道:「好,你說你是隱宗弟子,有何證據?有何信物?這個世界上,不是哪個阿貓阿狗,都可以假冒我隱宗弟子的。」
當然,陽頂天此時可以反駁說你說我假冒隱宗傳人,你又有何證據?又或者,陽頂天可以說,我的劍法還有我的劍,都不足以證明我身份嗎?
但是,陽頂天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冷冷望着雲破天。
因為隱宗弟子肯定是高傲矜持的,怎麼可能淪落到做如此口舌之爭,所以裝着不屑應對,就是最好的應對方式。
「哼,你以為裝腔作勢不做聲就可以了嗎?」雲破天冷聲道:「如果你是隱宗傳人,肯定修為驚人,遠超在場所有人。所以,我只需稍作試探,便能揭穿你的畫皮。」
這話一出,陽頂天心臟又猛地一跳。
雲破天繼續道:「當然,你這樣的小角色,還不足以讓我親自下場教訓。我的兒子云無心,一星武宗級強者,剛好來試探一下你這個冒牌者的貨色。」
借着,雲破天目光望向所有人道:「諸位,今日便讓大家看一場好戲。無心,上!」
「是!」頓時,那個驕傲英俊的青年輕輕一躍,如同完全沒有任何重量一般,落在陽頂天的面前,望向陽頂天的目光充滿了陰冷的笑容。
「我兒,去揭露他的畫皮,不必手下留情。」雲破天淡淡道:「當然,也不要殺死。因為,還要抓着他去天道盟總部,受萬蛇吞噬之刑而死!」
萬蛇吞噬,天道盟的最殘忍的刑法,只對罪大惡極者使用。
「是,父親!」雲無心道,然後朝陽頂天望來,冷笑道:「冒牌者,你現在承認罪責,或許還可以死得舒服點,等到我出手揭穿的話,那保證你會嘗到這個世界上最極致的痛苦,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得。」
聽到雲無心的話,陽頂天沒有任何反應,依舊淡淡望着他。
「哈哈,都這個時候了,還在裝。」雲破天冷聲喝道:「動手!」
「是!」雲無心,猛地拔出利劍。
所有人,全部瞬間瞪大雙目,等待大戰的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