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難看,盯着舞娘繼續問道:「那這個殘嬰血咒有什麼辦法能夠解開?」
這個世界上沒有無解的東西,不管是什麼樣的力量,應該都有解決的辦法才是。
「想要解開殘嬰血咒,說容易也容易,說難也難。」舞娘稍微猶豫了一下,說道。
「容易的辦法是什麼?」我直接問道。
「殺死施咒人,這種詛咒立馬就會解除。」
從某些方面來講,這真的是一件稍微容易一點的辦法,但是這所謂的辦法,對於迦樓羅這些人來說,幾乎完全不可能,別說殺死濕婆,就算是自己有稍微一丁點不對勁的地方,生性多疑的濕婆,立馬就會催動血咒,讓你身死魂消。
而且,那個濕婆,據說很久之前就是一個一隻腳踏入秩序守護者境界的高手,實力跟炎黃覺醒的那些老一輩的高手有的一拼,這麼一個變態想要殺死絕對不容易。
「困難的辦法呢?」迦樓羅開口問道。
「想要解開殘嬰血咒,還有另外一個辦法。」舞娘的臉色顯得有些詭異。
那個模樣,甚至可以說有些曖昧了。
「殘嬰血咒的力量,可以說就在那血線蟲上面,如果能夠將血線蟲從自己的身體當中取出去的話,實際上就不用受到殘嬰血咒的影響了。」
可是現在,這個問題就在於如何將血線蟲從身體裏面取出來。
肉身當中還好,可是現在這個蟲子,卻是已經進入了靈魂當中,想要從魂魄裏面取出來,那就變得有些麻煩。
「靈魂撕裂嗎?」想了一下,我說道,雖然說有些殘酷,撕裂魂魄極端的痛苦,而且會對靈魂造成永遠無法癒合的傷害,但是相比較自己的性命來講,這個代價,似乎也不是不能承受。
迦樓羅的臉色看起來也是一片決然,雖然說靈魂撕裂難以承受的痛苦。
但是迦樓羅已經做好了準備。
「靈魂撕裂不可能成功的,你們也看到了那血咒,那血線蟲的速度快的難以想像,在你撕開這一片魂魄的時候,可能直接就鑽到下一片魂魄裏面去了,最終的結果很可能是不關你撕裂了多少魂魄,哪怕靈魂撕成碎片,那一條蟲子還潛藏在下一片當中。」舞娘搖了搖頭。
那這怎麼辦呢?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這個詛咒,總不能無法解開了吧?
「那倒也不是,這血線蟲,實際上還有另外一個名字。」舞娘笑嘻嘻的說道。
臉色看起來越發的曖昧了。
「啥名兒?」我沒好氣的問道,有啥事兒你一下子說清楚成不?
「**!」
撲哧!
我一個沒忍住一口老血就噴了出去。
臥槽,這名字夠勁爆啊,**?乖乖!
只是想一想那個血色的心形印記所在的地方,這血線蟲只怕還真是一個**呢。
「簡單來說,血線蟲很容易受到男女之間分泌出來的荷爾蒙的影響,你懂得,當男女身體當中的某些東西出來的時候,對那血線蟲簡直就是無上的誘惑,那蟲子會從魂魄裏面走出來,來到自己在外面的巢穴當中,也就是你以為的那一個胎記,然後在這個時候,只要男方快速動手,將胎記從女方身上切下來的話,就能徹底將血線蟲從身體當中排除。」
「但是,這個過程,必須要快。」最^新^章^節百渡搜---藍~色~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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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八章 淫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