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縣委賓館的那處早上鍛煉的場所,到也認真把五禽戲教授給了陳喜全。
看到陳喜全練起來生疏時,葉澤濤道:「慢慢來,這修煉的事情急不得的。」
陳喜全笑道:「我打算這一個月都住在這裏了,一定要學會。」
葉澤濤並沒有在意他住多久,反正像他那樣的大公司,他只需要用手機指揮一下就行了。
坐在辦公室還沒有喘一口氣時,葉澤濤竟然就接到了陳大祥打來的電話。
這次陳大祥一改往日的那種盛氣凌人的口氣,仿佛是大病了一場一般,低聲對着葉澤濤道:「葉書記,我想了幾天,感覺你說的話很有道理,事情我會處理好,該退還的要退還,該處理的會處理,另外,往後有什麼要求你可以提出來。」
葉澤濤嚴肅道:「我相信你能夠處理好的,你也知道,你那親家盡搞些事情,有個什麼情況提前告訴我一聲就好了。」
陳大祥心中發苦,知道自己只能是聽葉澤濤的,否則的話,搞不好自己現有的一切就全完了,遲疑了一下才說道:「你放心。」
掛了電話後,葉澤濤搖了搖頭,雖然收拾了一個陳大祥,他卻發現自己的心情並不是太好。
很快就拋開了一切,葉澤濤離開了一段時間,縣裏的許多事情還需要他去處理,起身朝着小會議室走去,今天還有一個常委會要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