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管着自己了,這種感覺很奇妙,奇妙的令她有着一股飄飄然的陶醉幸福感。
月光透過坡天窗灑落,林昆躺在床上望着那片無垠的星空,心裏泛起陣陣的漣漪,這一晚上的經歷讓他有些迷亂,身邊的女人們的關係到底該如何處理?在漠北那個蒼蠅都見不着個母的地方待了五年,咱們林大兵王對待男女問題確實沒啥經驗,一直想了很久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最終只好自我安慰的對自己說:「算了,就讓一切順自然吧,咱要去見周公嘍。」毛巾被往頭上一蒙,不出兩分鐘便響起了鼾聲……
晚上睡的很晚,早上起的很早,送完了澄澄去上學,林昆就開着車到了百鳳門,跟手底下的兄弟們打了聲招呼,直奔着蔣葉麗的房間就去了。
林昆和蔣葉麗的關係,百鳳門手底下的這些兄弟都心知肚明,林昆也沒打算要瞞誰,但也沒當着眾兄弟的面挑明,反正有些事也不需要明說,大家心裏明白就行了,要是硬糾結在形式上,那活着就太累了。
林昆這一早上就去蔣葉麗的房間,可不是奔着『色』卻的,蔣葉麗給他開門,他進門之後第一件事就是到了臥房,一頭倒在大床上就呼呼大睡。
蔣葉麗看着林昆,臉上的笑容溫馨而又無奈,這一早上來了就睡覺,也太不考慮人家的感受了吧,蔣葉麗坐在了林昆的身邊,伸出手輕輕的撫摸着他的臉頰,此時她的心底異常的滿足,甚至在幻想着,要是每天早上醒來都能見到這張臉該多好,只可惜她心裏明明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明明不可能的事情卻還是要去想,只能說是已經無法自拔了。
望向窗外,透明的藍天,圓圓的太陽,蔣葉麗此時的心境平靜而又滿足,活了三十幾年,風光過也失意過,被一群如狼似虎的男人惦記着,能獨自一人守到今天直到遇到床上的這個男人,她已經不是一般的女人了。
忽然間開始想到以後,自從和林昆交融在一起之後,她絲毫也沒有再想過以後,在遇到林昆之前,她每天醒來和晚上閉上眼睛想的幾乎都是一件事——如何能讓百鳳門從各大幫派的罅隙里生存出來,自己要守住這份產業。
自從遇到林昆之後,她最開始想的是如何能夠將這條混江龍收到自己的門下,等林昆進入了百鳳門之後,甚至在那之前的一段時間,她發覺自己竟被這個男人的一切所吸引了,他痞氣,他勇敢,他發起火來仿佛大地都會跟着搖顫,他像一座大山一樣出現在她的生命里,令她重新有了安全感,總是會有那麼些個時候,她希望他能夠緊緊的抱着她。
床上的林昆還在熟睡,蔣葉麗低下頭,唇角在他的臉頰上輕輕的吻了一下,林昆的手臂突然抬了起來,一把攔腰將她緊緊的抱在了懷裏,貼着那層細膩薄入輕紗的睡衣輕輕的摩挲着,蔣葉麗輕輕的嚶嚀了一聲,伸出手指在林昆的鼻尖上按了一下,嬌嗔道:「壞蛋,你不睡了?」
林昆嘴角淫邪的一笑:「壞蛋想干點壞事。」
蔣葉麗的臉頰潮紅起來,羞答答而又滿是渴望的說了一句:「討厭。」
林昆一個翻身將蔣葉麗壓在了身低,蔣葉麗眼神迷濛的看着他,嘴裏吐着溫熱的香氣,林昆的臉色也逐漸紅了起來,體內的血液在一點一滴的沸騰。
……
風風雨雨,在窗外那晴朗天空中明媚陽光的照射下,從雲端到彼岸,越過了無數的高原廣野,似是出門了神機夢境鑰匙,一曲仙樂瀰漫於天際的邊緣繚繞在了耳畔,傾聽一手低吟,九霄雲外的極樂將彼此融化……(這其實是一段曖昧的描寫,寫的優點太含蓄了,親們敞開了想像。)
風雨過後,平靜而又充滿房間的芬芳,林昆躺在床上,蔣葉麗躺在他懷裏,兩人像是一對夫妻一樣安然,又好似一對出門偷腥的情侶一樣激情過後而疲憊,彼此摟着,感受着對方的心跳與呼吸。
蔣葉麗伸出手指在林昆的胸前彈了彈,道:「你睡覺的時候我想明白了,以後百鳳門的事情我不打算管了,我就安心的做好一個女人的本分,每天守在這裏等你。」
「你甘心?」林昆撫摸着蔣葉麗的肩膀笑着問。
「沒有什麼不甘心的,本來我也累了,對以後的要求也不高,就安安心心過好一個女人該過的生活,你有時間的時候就來看看我,沒時間的時候我就一個人在這想着你,我也想像別的女人那樣